这时门突然被敲响:“咚咚,咚——,咚——咚咚。”
两短一长,一长两短,是他们圈子里的人心照不宣的秘密。两人皆是停下了动作,陈由诗打量了江从芝一眼,江从芝似是明白了什么,一个劲害怕地摇头,身子也努力往一边扭,轻声求饶说不要。两人本就在门边,见江从芝的推拒模样他忽得恶向胆生,门把手一扭,门就打开了来。站在门外的是个亚洲面孔,一个叁十出头的长着鹰钩鼻的男人,见门打开,眼毫不掩饰地就把江从芝看了个遍。
江从芝羞得哭出来,眼泪簌簌地就往下掉,头转到一边,不想让来人看清她的模样。
陈由诗又抽插两下,似是不想让自己的男根软了下去,一边对来人打了声招呼:“铃木先生。”
那人却并未看陈由诗一眼,只贪婪地看着眼前的赤裸女人。女人侧着脸,依稀可以看到脸边的泪痕,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铺到平而直的肩上,铺到白而大的胸脯上,细细的腰肢,臀部被男人托起,露出水渍渍的嫩牝,如含苞花,花瓣上亮晶晶的一片,男人身上衣衫完好只有裤头被解开,偌大的男根插在菊穴里,上面沾着些粉红色的水渍。铃木心中一跳,今日捡到宝了啊。他站在门外,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不知我是否有幸能把门关上?”
还不待陈由诗说话,身下的女人素手就攀上了他胸前的衣襟,女人声音绵软,带着浓浓的鼻音,显然刚哭过:“我只想伺候陈先生…”江从芝看出他眼里的犹疑,攥着他衬衣的手更紧了紧。
陈由诗感觉到她的讨好,再看她红着鼻子娇娇求着的模样,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里带着水汽满是他的倒影。有一瞬间他是真想叫上几个人把她操翻好好惩治下她,可临头了要让他看这个女人在别人面前承欢,他是真的不乐意。
陈由诗将她屁股抬了抬,转过头看了看铃木说:“抱歉了铃木先生,下次我让双珠来陪您。”
铃木心里叹了一声,为今日没操到眼前的女人而惋惜,可既然伯曼这样说了他也只好遵着规矩合上了门。转念一想,双珠可是伯曼以前的心头好,如今竟舍得让他用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门一关上,陈由诗就跟发了疯似的抱着她的腰一阵猛插,菊穴里也因为铃木的打断而停止了分泌液体,被这样一抽拽,她疼得咬紧了下嘴唇向后仰去。
陈由诗腾出一只手来抓捏着她的胸,发狠地说道:“穴里再湿点。”
江从芝不敢怠慢,闭紧了眼睛抚弄着自己。陈由诗见她又上了道便将她抱去沙发上,她身下有了支撑,便腾出一只手拨弄自己的乳尖,一只手弄着身下花穴,后庭的满胀感逐渐又化为丝丝酸麻,手指不自觉地按进自己花穴里抽插搅动。她出了满头的汗,一缕头发丝粘在她的口中,她轻皱着眉头呻吟,这种娇软的破碎感更让他兽性大发,卯足了劲几个抽拽,精关一开,男茎一顶,无数的浓精尽数洒在她后庭深处。
白玉和安妮卡僵着身子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蹲着,两人皆是面红耳赤地埋首看着脚尖。安妮卡心里在想什么她不知道,白玉听着那熟悉的女人的呻吟,不自觉地又想到了唐俊生,耳尖都是烫的。
屋内一阵喘息过后,传来男人拉拉链的声音,想必是快完事了。白玉搓了搓手,十一月的傍晚微凉,两人在这呆了一刻钟有余,手脚都变得冰凉。
陈由诗理好了衣衫,看着沙发上瘫软赤裸的女人问:“穿上衣服。”
江从芝心里一松,陈由诗这意思算是放过她了。就在她刚松气儿的当口,只听他又说:“明日你去趟吉祥街的如意胭脂铺把最后的货拿了。”
江从芝吸了口气,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去拿货…?”
陈由诗眯了眯眼睛,半蹲下身子凑近她的脸说:“把货带到我面前,我就信你没与别人说过。”
江从芝有点发懵,随即心里不安地跳了起来。看着她眼里的犹豫,陈由诗站起了身子,轻哧一声:“不愿也罢。”说完再也没看她一眼就往外走。
江从芝下了地急忙拉住他,她深知,要是今日让陈由诗走出了这个门,他就是要与她断了,按照他的性子,不是自己的人是没必要护着的。先不说今日她被外人看了个精光,就是红丸的事情也说不定要被他反过来找麻烦。她攥着他衣角的手指尖都有点发抖:“我愿意去,只是…只是我从来没有…”
陈由诗停住脚步,转头看了看脚边跪着的女人,她刚把裙子穿上,上身还光溜溜的没来得及套衣裳,从他这个角度看下去只能看到她乌压压的头发和白皙的锁骨。陈由诗打断她的话:“你自管去,取了将箱子带回春满阁,之后我会再来。”
江从芝出声说:“可是带回去的箱子会被门房查…”
陈由诗不耐烦地捏了她的下巴尖迫使她抬头看着他:“李知音的人能奈我如何?”江从芝看着眼前男人深邃的蓝眼睛,心里微微发毛。他直起身说:“事成之后给你二百,毕竟也是为我干事的人了。”
话都到这了,也没有江从芝反驳的余地,应了是乖乖将衣服穿好了。陈由诗也不急,站在门边等着她穿衣一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