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念凤和王寡妇一起去河边洗衣裳,已经凑了不少村里的女人了,王念凤还看见了许天赐,河边唯一的男人,他一个人可不得啥都自己干。
她笑着给他打招呼,她想起了之前的猜测,一忙就给忘了,没问她姐跟许天赐到底咋回事儿。
“天赐哥,你跟我姐你俩怎么回事?”许天赐放下手里的衣服,“没事,我俩什么都没有,只是叙叙旧而已。”
“真的?”别人不知道,王念凤可是知道,他和他姐很久之前就在一起了,比她爹知道的要早的多,但她相信许天赐不会害她姐。
“我姐结婚了,还有了孩子,你俩不可能了。”他俩如果真的有什么,被人发现了,可就完蛋了。
前年村里有人在玉米地里偷情被丈夫逮住了,去队里讨说法,给那一对奸夫淫妇绑在村口晾了几天,男的以流氓罪蹲监狱了,女的在广播上做了几天检讨,跳河了,是不是自己跳的谁也不知道。
有些事情摆不上台面,一旦上了台面,会发现周围人全是正义之士,他们通过讨伐通过指责来证明自己比那奸夫淫妇高尚的多,他们巴不得有人死了,这样又多了跟别人闲话的谈资。
王念凤回家晾完衣服,还是不放心,自己去邻村找了躺大姐。
姐夫赵国柱正在院里劈柴,“哟,念凤来了”,王念凤不理他,径直上屋,她这个姐夫她打心眼里不喜欢,当初没觉得,现在越看越觉得猥琐奸酸。
“姐,妞妞真随你,也长了一对涡儿。”王念凤自小就羡慕大姐的梨涡,看着可好看了,笑起来仙女儿似的。
王念凤给外甥女带了林禄山坐的会蹦的蚂蚱,让她自己玩儿。
她切入正题,悄悄问她,“姐,你跟天赐哥是不是又在一起了?”王彩凤早会想到她会察觉到,二妹只是心大,又不是傻。
“什么在一起不在一起,以前小什么都不懂,现在我也有家有孩子了,我跟他没啥别的关系,你不用担心。”王彩凤波澜不惊地安抚妹妹,有些事情他们不用知道,知道了也白担心。
俩人又聊了几句,王念凤看也问不出什么,就走了。
“你妹妹屁股可真大,走个路一扭一扭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长了个大屁股,林禄山那小白脸能受的住吗?”赵国柱一脸淫秽盯着王念凤的背影,让王彩凤一阵反胃,攥紧了拳头,抽搐着脸,哭也似的挤出一模笑回应他的调侃。
赵国柱忽然变脸收了笑,反手给了她一巴掌,眼阴狠,“晦气的女人,当初要不是娶了你这个破鞋,老子说不定还能娶她当媳妇儿呢。”
王彩凤挨巴掌挨习惯了,听见他还在意淫自己的妹妹,她忍不了了,拼命咬着他胳膊不松手。
男人和女人的生理差距注定了体能上的不匹配,王彩凤头发凌乱地躺下地上,蜷缩着身体,任女儿哭着趴在她身上喊妈妈,她恨老天爷,为什么要让男人和女人生的如此不一样,太不公平了!
王彩凤觉得许天赐说的没错,这样的畜牲不应该活在世上祸害女人,她抱紧了女儿,眼里闪出一抹决绝。
从大姐家出来,王念凤的心有些着落了,就是还是隐隐的有些惴惴不安,她觉得她姐在赵国柱家过的不好,一脸的苦相。
赵国柱敢对她姐不好,她唾沫星子不淹死他,她都不叫王念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