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问问是谁?”
“还能是谁。”
“行吧,”赵榷突然转换语气,委屈巴巴地说,“亲爱的女朋友,能帮我涂药吗?我自己看不见。”
“坐吧。”
祁荞拿出医药箱,将沾着碘伏的棉签,往赵榷受伤的地方怼,不管死活。
“嘶,”赵榷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痛。”
“知道痛还打?”
祁荞语气依旧不好,但下手的力度还是轻了许多。
“那,约好了,总要打一次的,”赵榷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他真的下了死手,把我往死里打哎。”
“他要是真把你往死里打,你现在就不是坐在我家沙发上了,而是在医院急诊室了。”
“好吧,果然,青梅竹马最了解对方。”赵榷像是喝了一整瓶醋,酸溜溜道。
“下次别打了。”
“嗯,听你的,不打了。”
“赵榷,你想搬过来和我住吗?”祁荞想到了,也就问了出来。
“嗯。嗯?”赵榷下意识应下,又反应过来,祁荞在说什么,不确定地开口问道,“你说搬过来和你住?”
“对,你想吗?”
赵榷当然想每天离祁荞更近一点,只是没想到祁荞会没有任何铺垫地问出这句话。
不过,既然祁荞问了,他当然如是回答:“想。”
“那你明天搬过来吧,我给你录指纹,”祁荞边说边扔掉手中的棉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