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抱起她,去关门。
门关上的一瞬间,他低头与她接吻。
一边回身,一边脱掉她的睡衣裤子。
温热柔软的皮肤毫无障碍地紧贴到他的腰上,让他几乎不舍得放回她去桌上。
他从嘴唇吻到下颌,吻到脖颈,吻过一颗一颗摇动的睡衣扣子,吻在衣角之下薄韧的肚皮上。
他继续往下,双膝跪到地上。
她的拖鞋晃掉了。
脚背疤痕露出来,他凑近过去,轻轻吻。
疤痕略高于脚面,表面质感比正常皮肤更光滑一点,他含在嘴里爱怜地舔,像在给她疗伤。
异常新的感觉窜上薄翼心头,过电般麻酥酥的,又有些让人不自觉地兴奋,特别是自上而下看他闭着双眼吻自己,她好像能切身理解他之前为什么失控了,
小夜灯的光实在太暗了,看不清更多细节。
很快,她来不及计较这些。
他的唇在逐渐向上攀,酥麻的感觉没有停止,没有消失,一点一点累积到她的脊椎上,她几乎直不起腰,只能靠在身后书架上。
大腿内侧皮肤纤薄,经末梢密集,进一步放大这种感觉。
她快坐不住了,需要手臂辅助支撑,死死咬牙才能保证不泄漏任何声音。
偏巧这时他在她的双腿间,仰起头来看她。
让她慌乱。
“是这条裤子。”
她一听就明白他在说什么,胜负欲冒出来,她迅速抓住他的把柄,刺他:“你可真够禽兽的,自己妹妹的身体,装作避开,其实看得清清楚楚,记得也清清楚楚。”
“对啊,谁说不是呢?”他毫不否认,声音低缓,如在叹息。
然后深深亲吻她的腿心。
细长脖颈无声弯曲,拉出一道脆弱的弧度。
棉质布料被濡湿,使它紧贴着她。
它好像成了她的第二层皮肤,每一口热气吹拂,每一次柔软触碰,都能清晰感知,以至于它被脱下时,让她感到刺人的凉意。
但很快被缓解了。
他们以另一种方式,吻在了一起。
她的这张嘴不会回应,没有关系,他依然深深沉溺,迷醉舔吻,她又的确回应了,有温热的液体点滴滋生,正不自控地向外涌动。
忍不住去推他的头,想把他推开。
他却捉住她的脚腕抵到自己肩膀上,手臂一横,紧紧圈住她的腰,不让她后退。
这个姿势能让她看见更多。
她看到他如何张开唇瓣含住自己,看到他如何伸出舌头进入沟壑之中。
可即便闭上双眼不去看,被柔软入侵,被坚硬磨咬,液体溢出又被尽数吸吮,一切的一切,她都没法忽略。
牙关锁住的声音从鼻腔里逃逸出来。
“嗯……”
像一把钥匙,打开她的所有感官,释放他的所有激情。
柔软在柔软间化开,濡湿在濡湿里丰盈,温热在温热中沸腾。
她的脚尖绷直,腰肢拱到极致,胸口剧烈起伏。
阵阵颤动着,像狂风里摇曳的小草。
他搂住这株纤细的小草,想去吻她。
她双颊飞红,偏过头:“别拿碰过脏东西的嘴亲我。”
任性挑剔的小姑娘,怎么连自己也要嫌弃?
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笑出声来,又低又沉,很好听。
他扶住她的脸颊,认真告诉她:“小羽,唯独这一点,我不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