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沉重的话题,似啊活啊的。
“他是一个懦弱的蠢货。”
什么。
他是个懦弱的蠢货,他没办法面对这样的生活,我能理解他,我有时候三点下班在阳台上抽烟,经常想着,奶奶的活不下去了不活了你吗的,跳下去就爽了,解脱了,但这对吗?怎么可能对!!这是懦弱,这是逃避!你只要整不似我,我就活下去。
她越说越激动,跳到石墩子开始两手开始在空气中挥舞。“凭什么让我似,凭什么我要跳下去,每次我真的站到栏杆边边上,往前走一点点,就差一点点。走一步,不,半步,啪叽一下,我就重开了。”她两根手指伸到我眼前,比出那个距离,勉勉强强能塞下一个硬币,那是生与似的距离。
将跳不跳的瞬间,我只觉得不对,该死的还另有其人,后来我每次觉得或者没劲都想着开车创似老板再没想着跳楼了,我对于生命的态度从那时起就变得很微妙,在欢欣与绝望的往复循环中,时而因为下班可以和两杯而欢欣,时而因为干到太阳升起想和狗娘养的老板同归于尽,但往往在找车的路上就喝了两杯,便只能让狗娘养的再多活两天,绝望又欢欣,欢欣又绝望,最后就到了现在。
好!
她讲完了,张开双臂等着些什么,我乖巧的给她鼓掌,全姐跳下石墩子,去亲吻她唯一的观众。
她抱着我,在我耳边开始讲一些下流话。
超市超市你,你这个烧货。
我很理解她,杨威了也就过过嘴瘾了。
“好好好,给你超,行都可以。
其实我们都知道如果她不行我是行的,这样一样可以找到办法寻得欢乐,但性绝不仅仅是性,这是一种权力,她显然是不愿意将它让给我的,但我其实还好,只要能和全姐抱对我其实并不会挑剔。
她一只手抱着我,另一只手在摸什么东西,我感觉到我被一个有棱有角的东西抵住了。
全姐笑着看我,面色像桃花般红润,她摆出一副慷慨的样子将那东西抵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