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成了牢笼,禁锢着谢思寸,这是一座淫靡的牢笼,谢思寸没有丝毫逃脱的可能,被动地承受着那一波波的狂浪。
粉嫩的蚌肉贴和着狰狞的柱身,被深插了一晚上的小穴已经几乎成了他的形状,牢牢地记着他的模样。
他是利刃,而她是唯一能够套住他的鞘。
“哈啊啊啊……”唇舌终于稍作分离,她的嘴角都沾了银丝,牵连着他的唇,难舍难分,高亢的吟哦声脱口而出,她不自觉得拱起了腰,墨守每一次的深入,都恰如其分的撞在最深处的宫口上。
墨守深深地望着谢思寸,他眸底的渴望实在太过于深刻,其他时候不论,在这当下,谢思寸只想纵容他。
她的无声,便是默许了,墨守的腰腹间发力,一下一下深顶,将那小口顶出了一个小洞,接着入了那狭隘至极的宫颈,长驱直入到了那隐密的胞宫之中。
“哈嗯……”谢思寸痛喘了一声,眼角浮现了生理性的泪水。
墨守大开大合的冲撞了起来。
那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狂浪在此达到了高峰,快慰感尖锐而势不可挡,一下子从两人交合之处炸开,层峦迭嶂直达天际。
“啊嗯嗯嗯……要被插坏了……”谢思寸的十指都陷入了墨守的皮肉之中,在他的手臂上头抓出了一道道的红痕。
高潮在此时爆发,谢思寸微微翻着白眼,嘴角都流下了口涎,几乎要因为太多的快慰而失去智,墨守也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顶撞了上百下之后,所有的精水一鼓作气的灌进了那卵蛋大小的胞宫之中,将那精小的小家伙射得满满当当的。
她会带着他的精水去选婿。
这样的想法既悲伤,又令墨守心里头有些的安慰。
稍稍退出,墨守犹轻轻的顶弄着,延长着这高潮的尾韵,谢思寸轻轻哼唧着,下意识的拱了拱脑袋,就像是想要撒娇的小动物似的。
墨守放下了她的双腿,一个翻身,让谢思寸趴在他的怀里。
“点点,今天……我也要去。”
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之间,谢思寸仿佛听到墨守这么说着,她有些诧异地抬起了眼。
她以为他们已经有了共识,这春日宴,墨守不去。
她能心无旁骛,也免去了他的伤心。
“殿下,今日春日宴,奴要去。”墨守将近是自虐的重复了一次。
从我……变成了奴。
好像是认清了他的身份一般。
他不想要自欺欺人。
今日不管选得是谁,他都要亲眼见证。
求个珠珠、留言~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