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有自己的主见怪谁了?还不是像他,像到令人生厌。
谢蕴心里窝火,却也只能深吸一口气,心中想着,“还不是自己的种?”
“再说了,墨守留宿那不是应该的?”谢思寸见谢蕴的色有所松动,连忙趁胜追击,“他可不只是我的通房,还是我的贴身暗卫,他本来就一直都跟我同房的!”谢思寸一通发作,刻意的忽略了他们不只同房,还同榻的事实。
简直是胡搅蛮缠。
谢蕴眯起了双眼,他的心里自然是不满意,不过他却也不想抓着这一点继续说下去,他揉了揉额角,最终是妥协了。
“行,你有分寸就好,待春日宴,定要定下正君和两位侧君的人选。”话题又绕回了谢思寸不想触碰的地带。
谢思寸当真是被气笑了,“父皇,一个墨守你就操心儿臣耽溺美色,定下三个人选,你还不怕儿臣夜夜笙歌啊!”
“谢思寸,嘴越来越贫了?”谢蕴这下可是连谢思寸的全名都喊出来了。
“谨遵父皇圣意,儿臣嘴巴用来吃饭!食不言,寝不语。”话说完,谢思寸泄恨似的又夹了一个鸽子蛋,浑圆的鸽子蛋塞在嘴巴里圆滚滚的,可爱得很,不过却很让人生气。
这一餐,注定有人要食不下咽。
总归,这个人不是谢思寸,而是被逆女气得心火丛生的谢蕴。
虽然是怒气冲冲,不过谢蕴也很久没有这么强烈的心情起伏了。
夜里,他对着亡妻的画像,苦笑着问:“寸寸,你说,咱们点点这么固执,是不是注定是个情种,就跟他爹娘一样?不、她是像你,我就是个混帐罢了……”
图画里头巧笑倩兮的美人儿陷入了绵亘的沉寂当中,自然不会回应,一室安静,思念和悲伤交织成了一首哀歌,于谢蕴而言,这又将是一个难眠之夜。
“寸寸,我真的错了吗?”杀伐决断的君王显露出了脆弱,却是无人怜惜。
“寸寸,你再等我,再等等我……点点还需要我,我还不能去陪你,你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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