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擦了下眼睛:“我没哭,谢谢秦会长,你去忙吧。”
秦润看了她几眼,站起身:“好。”
他进了包厢,正对着虞晚晚的那一个,坐在里面打开书,看了一会儿,秦润眼莫名飘到了虞晚晚身上。
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她拿着书看的很认真,偶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眉头却拧紧,似乎题目很难,时不时的叹气。
——她又抱着杯子喝了好几口牛奶,还做贼心虚的看了好几眼监控,吐出小舌舔了舔唇,像只小狐狸。
——她开始发呆了,似乎破罐子破摔,不准备做了。
秦润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看了一眼,是他定的看题时间结束了。
十五分钟,一页都没翻。
他推开门,走到虞晚晚的身边坐下,把本子递给她:写不出来吗?
看着本子上的字,虞晚晚连忙点头。
秦润拿起她的笔,流畅的写下答案,将本子还给她:这两题的我都写的很详细。
虞晚晚感激的点头。
他又回到了包厢,依旧没有看题,他不喜欢主动出击,更喜欢猎物一点点走到陷阱里来。
刚才的答案,他故意写错了,如果虞晚晚对答案,一定会发现异样。
果然,虞晚晚收拾好书包,抱着本子走到包厢门口,有些踌躇的抿着唇,她推开门进来,一副不安的样子。
秦润抬头,眼镜后的眸子一片深谙,却装作惊讶的口气:”怎么了?”
包厢是隔音的。
虞晚晚坐在他旁边:“那个……这题我没看懂……”
秦润推了推眼镜,看着她胆小又怯弱的目光,拿过她手里的本子,声音放缓了些:“把书包放下吧,我给你讲一遍。”
虞晚晚乖乖的把书包放好,十分端正的坐在他身侧望着他。
秦润学习的时候,周身有种很宁静,圣的气度,他一字一句的解释,时不时问虞晚晚听懂了没,她点头后,他才会继续往下说。
真的很适合当老师,虞晚晚思绪打岔。
“抱歉……这里是我写错了。”秦润笑了一下:“答案上的选项是对的。”
虞晚晚便很捧场的小声道:“秦会长你讲的真好,我们老师说的我都听不懂,你一说我就明白了。”
秦润看向她:“你叫白应洋小白哥,怎么叫我会长。”
“因为……因为……你就是会长啊……”虞晚晚看了他一眼,迅速移开眼:“最后一题,可不可以也教教我。”
她从书包里拿出牛奶:“会长,你喝吗?”
秦润离她近了些,不知他自己意识到了没有,手肘碰到了她的手臂肌肤:“放着吧,先给你讲题。”
——
回寝的秦润打开门,余凯歌不在,白应洋正在洗澡,他把书包放下来,收拾里面的东西。
手指触碰到牛奶,目光幽深,拿出来放到冰箱去。
冰箱正躺着一瓶功能饮料,他记得小白很久不喝这款了,把牛奶放在他旁边,关上了门。
【os小剧场:
倒霉学弟:我踏马!!我要找地方驱邪!明明是去道歉的啊喂!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