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被他从水里捞出来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再这样下去,她如果没有被宫二操死,也会被他操死。
宫二拿他的衣裳给上官浅裹了身子,把她乌黑浓密的长发用帕子绞干,把她抱在桌边,违和感太重,上官浅再次怀疑宫二其实被夺舍了。
桌上很多菜,鸡鸭鱼肉一应俱全,还有些新鲜海味,和反季的水果,不知是从哪里得来的。
“如今这时节,还有梨子吗。”
自然是没有了的。
他叫人去旧尘山谷的酒楼里买了人家冰冻的梨子,也算清甜多汁。
“不是饿了?”宫二冷冷淡淡地说了句,“不吃就睡觉。”
凶什么啊,不就是在床上叫了别的男人的名字。
上官浅现在可不敢跟他去睡觉,那里涂了药还疼着呢。
她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三五天不吃饭也是有的,说【饿了】不过是找的借口,她磨磨蹭蹭吃了饭,宫二几乎没动筷子,他日日只吃一餐,满桌荤腥也不是他惯常吃的东西。
上官浅在心里默默琢磨现在宫二的意思。
不杀她,不骗她,似乎和她都没什么话说,现在也知道【她心里的人是寒鸦柒】了,宫二到底是在卖什么药,她真的没想明白。
想到寒鸦柒,她后知后觉,应该成功逃脱了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无锋的规矩是这样,寒鸦柒若是留着陪她送死,那才是死得愚蠢。
只要寒鸦柒活着,半月之蝇的解药在他身上,她总有办法逃出去·····
“在想那个人?”
宫二搁下茶盏,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很快就能见到了。”
作者有话说:
我不喜欢在药物下两个人互诉衷肠,我喜欢的是,相爱的人为爱低头,主动诉说,和被爱的人聪明地发现。
所以虽然说了很多,你们知道就行了,他俩互相不知道对方说了啥。宫二也几乎没说什么,中招太深+他本来就不是那种会说出来的性子,所以大部分都是他的内心活动。
宫二内心:不喜欢我,没关系。人是我的。开始囚禁咯。
每天关在房间里ooxx。
上官浅:不就是在床上叫了别的男人的名字嘛,凶什么凶啊。真的很好笑我写这句忍不住笑了。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浅浅心里其实已经知道了,宫二舍不得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