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姑,直说无妨,说到底这乳不逼出是不行的不是吗?」眼前的疏乳妇,说话、态度皆与苏维这半年来在万寿院里的人不同,态度严谨,亲疏有距,看来是唸过书知礼之人,苏维本能的信赖起她。
疏乳妇听见苏维所言,露出释然一笑。
疏乳妇名唤欣珍,本姓是文,她出生不是奴籍,而是家底不错的小富人家,虽然远远不及魏家,但一家十多口加上奴仆八人住在二进落的屋里倒也过的愉快,年幼时欣珍的爹甚至为欣珍读了教书师傅,只可惜,欣珍十二岁时哥哥迷上赌博,纵是再宠爱,为了文家传后,最后文父也只能卖了欣珍去赌坊把哥哥赎回。
「维夫人,你右乳出乳处结块太深太硬,如果强行挤出只怕伤了乳尖,只能用嘴慢慢吸吮引流出来。」
「什么?」
用嘴吮?
纵是有了心理准备,听到要用嘴吮还是让苏维傻了,要用嘴吮,那他不就要亲口回应魏君庭,他想被人用嘴吸吮乳尖吗?
「不用嘴吮若伤了乳尖,以后要挤出乳汁维夫人恐怕会痛不欲生,而且,乳尖因此伤口反覆感染,只怕最终还是避不掉糜烂的可能。」
妇人说的恳切,态度不卑不亢,表情和缓,不像有故意吓唬人的样子,苏维见状不信也只能信了,虽然胸还痛着,但至少不像先前一样痛到他不能思考,魂不附体,苏维用力将自己从侍仆身上撑起,靠像床柱,望向窗外。
「让我想想可好?」
妇人点点头说:「但以不超过一刻钟为限,否则乳汁又再凝结成块,只怕维夫人又要再遭一次痛。」
说完妇人便向苏维颔首,接着用眼示意先前在苏维背后撑着苏维的侍仆与她一同出房门。
苏维望着窗外葱葱繁荣绿叶,亦有假山,亦有小桥,流水潺潺,风景秀逸如画,原本苏维心底想着要不要弃了他如今仅有的自尊去求魏君庭呢?看着窗外,想着,想着,最后竟然发起呆来,等到听到敲门声,才惊觉时间已经流逝。
「真的要去求魏君庭吗?」
还未思考,苏维已经摇了头,自尊已经是他如今所有,如果没了自尊,那么他不如去死算了。
「进来吧,用挤的,我宁可烂了一乳也不会去求…。」没说尽的话是「我宁可烂了一乳,也不会去求魏君庭吸我的乳」,但这话太羞人,而且苏维觉得也没有必要跟妇人说他和魏君庭发生的事。
「你舍得,我可舍不得,来乖乖的让为夫的帮你排愁解忧。」
闻声苏维愕然转身,他还以为进门的人是妇人。
「见到我那么惊喜?开心的嘴都忘了合上。」魏君庭看着苏维目瞪口呆的样子忍不住笑,不得不说这个苏维真是妙用无穷,既可以用以复仇,也可以用来排忧解闷,那万两白银花的一点都不冤。
「你……你怎么会来?」苏维确实不知道魏君庭会来,毕竟上次魏君庭隔了半年后才来找他,苏维甚至觉得上次若不是他不喝催乳药,魏君庭甚至已经忘了他。
事实上,苏维猜的也没错,之前魏君庭是真的已经忘了苏维,他想报仇,但还没有想好对策,没有对策就不妄动,这是他的做事的准则,靠着这个准则他才能横走江湖多年,立于不败之地,所以他一向不违背,但,昨天早晨那一会,却让他会出了兴趣,也会出了对策;他对苏维有极大的兴趣,每每看着那张与自己相似的脸露出各种不同的表情,总会让他想要更多,再更多,弄得魏君庭现在也搞不清楚自己那么勤着往苏维这里跑,是为了复仇多一点还是为了看苏维多一点。
「是啊,我来了,开心吗?」
「你…你来做什么?」苏维声音有点抖,手也有些抖,他搞不清楚自己是害伯还是期待,刚才说是那样说,真要他烂了一乳也是极难过的事,虽然不是女人,但任是任何人,也没人希望自己身上有残缺。
「来吸奶啊,你的奶不让我吸,想给谁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