桎梏的布料被扯下,他模模糊糊感受到跨间那物急不可待地摆晃着,面颊烧得隐隐作痛,喉咙里却除了断续的呻吟外再吐不出一个有用的字。
她再度俯下身来,清凉如水的嗓音伴着依旧滚烫的吐息欺近的同时,他的性器也被她握在了手里,黏腻的脂膏简单几次上下便均匀地涂满了他整个柱身,甚至还有不少顺着滑到他饱胀的囊袋上。
“很漂亮。”
“覃……”他的脸酡红一片,清明双目也仿佛醉酒般迷蒙一片,只在仅存的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这句漂亮指的何处时,眼底挣扎出一线羞恼的清明,但很快便被她含吞的动作彻底击溃了。
他喘得厉害。
想来也是,这香是特意为他熏的,这脂膏也是催情利器,一个生涩处男,怎么架得住这两项攻势的迭加效果。没有秒射,已经算得上争气了。
覃与盯着他颈侧忍耐胀出的青筋,姑且仁慈地没有一坐到底,只含进个端部便留出了给他适应的时间。
但从他表情来看,仅仅是这样他也丝毫不轻松。
甬道内的软肉像是饥渴难耐的一张张小嘴,拼命地蠕动收缩,浪荡地吸吮着这根好不容易盼来的“贵客”。
少年那张清隽俊美的脸此刻像是一幅精妙绝伦的水墨画上被强行涂上了灼艳的花色,染出了彤云似的花林。
乍看古怪,再看却和谐异常。
热汗顺着她背脊滚落,没入臀缝,融进她狼藉一片的下身。汹涌的快感像是一阵阵接踵而至的浪潮,一次次试图掀翻她风浪中颠簸的理智。
她并不比身下的人好受多少,被强加于身的恶心状态甚至让她没办法放纵自己用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去排解积攒的郁气与怒意。
确认这具身体已经适应了纳入的大小后,覃与顶着满头激出的汗缓慢坐了下去。
少年修长漂亮的手指抠在床单上,揪起几道难耐的折痕,他眼底的水雾里漫出些可怜兮兮的红,漫出眼眶,蓄在眼尾那片位置,像是将落不落的朝露。
被侵蚀到仅剩本能后,那层完美的伪装也不复存在了。他胸口急剧地起伏着,下唇却被牙齿咬出殷红的印痕,适才诸多外泄的喘息也尽数被强行克制,变成了略显粗重的鼻息。
他眼底有被药性催生的情欲,也有强自找回理智后杂糅着仇恨、迷茫与悲伤的复杂情绪,浓雾中的灯塔般,若隐若现。
覃与禁不住轻笑一声,那只还残留着脂膏香气的右手捏住他下巴,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黎蓄,乖一点。”
五个字,征服纯情处男(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