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衣起身的裴闻钦去而复返,张了手中攥干的帕子替她清理腿心的狼藉。
单薄的一件亵衣披在他身上,因为坐姿,精奕奕的那处越发明显。
明明覃与的视线只是顺便从那处扫过,裴闻钦却十分敏锐的察觉到了,他含笑撑下身来,灿亮的一双星眸盯住她:“夫人今日怎的不让我含住消肿止痛了?”
他的手指隔着柔软湿帕从穴口探进,勾出更多浊液。
的确是裴闻钦。
将面前男人的五官和“覃与”记忆中那位打马游街、芝兰玉树的状元郎仔细对比过后,覃与终于确定此刻这位气质与所获知的讯息中完全迥异的男人就是叫“覃与”一见倾心的男主。
只是夫人夫君……剧情里“覃与”确实嫁进裴府做了继室,但至死都没能同裴闻钦圆房,更不谈得他如此爱怜——
此刻处境,当真是处处透着古怪。
尤其是,她找不到这具身体里一丝过去的记忆,如同记忆覆写般,彻底被她的记忆取代了。
见她半晌不说话,裴闻钦干脆将人揽抱入怀,敛了笑容的一张脸终于和记忆里那张永远没什么表情变化的脸重合了些,“到底怎么了?是我哪里惹了夫人不快……”
“裴闻钦,”她打断他的话,径直看进他双眼,“你为何不叫我名字?”
那双澄明如水的眼睛因为她这句问话骤然泛起细细涟漪,一圈圈扩散成迷蒙色。
“我一贯叫你夫人,这亦是你要求的……”
“当真如此吗?”覃与再次打断他,盯着他眼里弥漫开的雾气,继续探问,“还是说,你其实压根不知道我是谁?”
墨黑瞳孔陡然一紧,周遭声音瞬间消失,眼前画面顷刻定格,下一秒,一切布景人物全都像是被打碎的镜面裂开无数纹路,刷啦一声从她眼前迅速崩裂落地,紧随而至的刺眼白光让她难受地闭上了眼。
强烈的眩晕感潮水般褪去,下身传来的愉悦感迅速攀升占领了还没缓过的大脑,啧啧的含吮声里她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这么夹紧腿心的脑袋颤抖着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