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成了一个陷入狂恋的毛头小子,每一次见面都心潮澎湃,每一次接吻都沉醉不已,肌肤饥渴症般,恨不得与她独处的每一秒都紧紧贴着她,将自己融进她身体里。
仿佛某种自我逃避的退行,他试图用他的狂热去麻痹自己已经察觉到的那股缓慢靠近、无法拒绝却又不敢触碰的痛苦的经。
可她还是日渐虚弱下去,即便这份虚弱被她很好地掩藏在她的懒散下。
但从足足持续了一周的小感冒,到书桌上从甜味热饮换成了提的苦涩咖啡,再到以天气太冷为由不再去场馆训练……每一个细节,都被无限放大着在提醒着她状态的不同寻常。
他知道她喜欢方顾的知情识趣、进退有度,但他大概永远没办法在她的事情上学到方顾的一星半点。
她在方顾心里留下了一簇不灭的火,逼着他在往后的日子里淬炼成一件优秀的艺术品。
但他不需要。
他一贯霸道专制、喜怒无常,他没有那个耐心和毅力静下心来绕着那簇火慢工出细活地熬——
既然这个世界能够送她进来,那一定也存在某个能让他出去的漏洞。
他很聪明,他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选择的第一个人,他的厉害,是被她盖章承认的。
所以他不会傻乎乎地等,更不会被她的甜言蜜语哄骗着乖乖留在这里慢慢地忘却这份感情。
未来他无法定断,但至少现在他很清楚,这份感情大概终他一生都无法找到可以替代的存在。
既然她如此珍贵,那么花再大代价去追都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昏暗的影音室里,属于电影的背景音还在播放,隔着毛衣后背仍能感受到落地窗外萧瑟的寒意,和身前炙热的拥抱形成了强烈对比。
垂坠的下摆遮住了紧密相连的下身,毛衣的绒毛随着他或慢或快的进出摩擦着她被吸得肿胀敏感的乳尖。他左臂有力地揽着她的腰,右手却慢条斯理又极尽所能地揉捏着她已经彻底兴奋的花蒂。爱液被粗壮热烫的茎身技巧高超地磨出,又随着抽出的茎身漫出小部分,顺着会阴滴落,交叉盘在他腰身的双腿随着快感收挤着他紧实劲瘦的窄腰,一切喘息都被他含在唇齿间融化成紊乱粗重的鼻息。
窗外的烟花伴随着高潮时耳朵里漫开的嗡鸣炸出迷幻灿烂的光芒,昏暗的视野被顷刻点亮,染得五彩缤纷的房间里,闻铮那双始终看着她的眼睛里也印出了绚烂明璨的爱意。
他捧住她的脸,笑着说了一句:“新年快乐,覃与,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