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般的修长手指握在了粗壮的深粉上,过去怎么弄都不会有感觉的性器,这回却在她的盯视下给出了与她抚弄时相同的反应。
“动。”
慕遥盯着她,越来越快地撸动着手里的硬物,双颊被蒸出迷人的粉雾,微张的双唇间不断冒出引人遐思的呻吟。
覃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手淫。
她其实不怎么有这个兴致看男生做这事儿,唯一一个被她逼着当着她的面做这事儿的,是宴倾。
她的这只小猫前面数年都过着杂草一般的生活,乃至于下身那根性器都像他的脸一样,被掩盖了其原本的美丽。
她陪他去医院做了个小手术,不仅让那根笔直粉白的性器变得精好看起来了,还顺带去掉了他下腹处不多但影响观感的毛发。
尴尬的恢复期后,她以观摩学习为由,逼着他在她面前自渎。
那种羞涩、慌张,染红了他冷艳美丽的面孔,身体不断累积的兴奋也浸湿了他那双纯黑干净的眼眸。高潮时紧咬的唇、鼻腔无法抑制的闷哼以及盯向她的那双雾蒙蒙的眼。
实在是,美丽。
一如此刻的慕遥。明明过去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矜贵世家公子,如今却如此卑微地跪在她身前,淫贱地挺着那根一见到她就发情的肉棒,放荡无比地自慰给她看。
覃与倾身,捧起因为高潮而伏在她膝头喘息的慕遥脸颊,弯眼欣赏此刻他宛若醉酒般酡红的脸、迷蒙的眼,而后在他眉心落下一个吻。
“慕遥,你真美。”
慕遥瞪大眼,眼睫轻颤着,可还不等他去追逐覃与的唇,就被她先一步按住了嘴。
“不行,脏。”
慕遥心底刚噗嗤盛开一片的花田,这会儿又被她一句话唰唰斩去了小半。
等到慕遥收拾完屋内的狼藉跟着覃与回到前堂时,才从一脸激动的郁伯嘴里听说了商槐语进入殿试的好消息。
大商科举和覃与所知道的科举考试不太一样,它不仅限定了参考的年纪必须不低于十七岁、不高于四十岁,而且也不存在所谓的乡试会试。固定的考试时间,各城符合报考条件的考生集中来到王城统一参加第一回文试。考官也是开考前一天从三品以上的文臣中确定七位,考卷收上来后打乱顺序、封好右侧的个人信息,再由这七位统一阅卷、评分,挑出其中得分最高的一百人,然后通知下去,两个月后再来参加殿试。
因为家里有商槐语这么个考生,所以覃与还是在科举考试这边做了点功课的。不得不说,大商虽然不存在于她所学的那些历史中,但诸多举措还是相当先进的,比如说这里的科举制度,隐约就能窥见高考的踪影了。
虽说参加殿试取的是初考的前一百名,但名次却是保密的。进入殿试后的考生还需要再考一次策论,主题则是由皇帝定,规定时间内完成,再由三品以上的官员中抽签五位评分,选出前十名进入最终面见皇帝的答辩环节。到这里,才是决定考生未来归属的关键环节。
覃与对商槐语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她手里还捏着身为男主的慕遥这张牌,原剧情里一路过关斩将、最后舌战群臣、一口气赢得皇帝重用的未来相才。虽说如今只是一个成日里想着如何把她拐上床的骚货,但这脑子还是好用的,既如此,她物尽其用也不过分吧。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覃与盯上的慕遥听到商槐语进入殿试的消息,酸溜溜地阴阳怪气了一句,注意到覃与瞥来的视线赶忙收起面上那点针对,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还真是,各种意义上的,好用啊。覃与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