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与弯眼:“玉致,我们都该像这杯喜酒,没人能规定它一定就该是火辣辣的白酒,也没人能反驳它就不能是甜滋滋的米酒。我们的人生,真正能做主的、该做主的,只能是我们自己。”
宋玉致觉得她这一句话似乎道出了许许多多,但又觉得,这只是一句朋友间最真挚朴素的祝福。
她眨了眨眼,不知为何落下泪来:“我会的。”
酒过三巡,酒量浅的宋玉致被覃与送出门时都已经晕乎乎的。
啸雨急急将人接过去,同覃与道了谢后,跟在覃府的仆从身后离开了。
覃与目送二人消失在草木掩映后,靠进了身后存在感十足的穆追怀里:“一直等着?”
这人大概功力已化至臻境,想隐形时毫无存在感,想高调时存在感十足。
穆追应了声:“毕竟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一刻都不舍得错过。”
覃与笑了,被他打横抱起时配合地环住了他脖颈,同色的大红交迭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穆大人的情话总是说得这么动听。”
穆追抱着她轻松飞至房顶,外间风声呼呼,她却被他严严实实地护在怀中,一丝惊扰也无。
“不是情话,”她听到穆追平静冷淡的嗓音被夜风割碎,仿若飘散在风中的柳絮,很轻,却很美,“句句皆是肺腑。”
覃与又笑了。
……
穆追买下的院子离覃府究竟有多远覃与无从判断,因为她根本不知道穆追的速度有多快,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以怎样的轨迹在别人家的屋顶猫一样无声轻盈地起落。
但她以一种别开生面的方式,很是记忆犹新地被穆追带着介绍了一遍这处属于她的院子。
“这里是前院,这座假山里别有洞天,你看,即便这样也能活动得开。”
覃与单脚立在地上,另只脚被他牵引着踩在了嶙峋假山石上某处平整之上。
穆追慢条斯理地介绍着这处,手上动作却快出了残影,覃与本就喝了酒身上发热,被他这般瞄准敏感点疯狂发力激得很快便泄出来。
她扶着山石,借着如银的月光喘着气看穆追十分色情地舔舐着被她水液打湿的手指。
他本就长着一张不输慕遥的脸,只是平日的冷硬气质完全弱化了这份英俊,可此时此刻,身着艳丽喜服的穆追,完全将他本身的优越样貌突显出来了。
覃与有些出地看着他,在他问出第二遍“记住了吗”时才恍惚回过来。
“什么?”
“看来是没印象啊,”穆追危险地眯了眯眼,分开她下身柔软白丘,鼻息逼近,“那就再记一次。”
覃与很快软着双腿被他抱在了怀里,整个人都快要断气:“记住了,是……是前院。”
穆追笑了声:“很好,去记下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