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忍受不住地亲了亲她柔软双唇,似乎借此获得了些甜味,抵挡住了她越发使劲的凌虐。
“没有价值的我……对您而言,恐怕……更没有……哈……”发痛的胸口被放过,硬挺的下身则被隔着衣料紧紧掐住,他放在覃与腰上的手哆嗦了一下,仍克制着剧痛没有下意识地去抱紧她,“没有任何……吸引力了……”
一个她压根都没有提及的路人甲,完全没有能与慕遥这个重要人物相争的可能性。若非那次她路过松涛苑,他恐怕终此一生都没机会似如今这般陪在她身边,蒙她恩德过上这等人上人的生活、偶尔获她垂怜允他伺候。
他并不傻到认为跳湖那次换回的承诺真的能够一直维持到她离开的那天,所以他得自己去创造长久陪在她身边的价值。
他得有用。只有足够有用,才能被她看在眼里,用在手中。只有这样,他才能保证自己拥有吸引她目光停驻的基础,而不被她轻易丢弃。
他无法控制地又一次嫉妒起慕遥来。只是这一次,他嫉妒的不再是他显赫的出身、优秀的学识、以及被覃与一再的亲近,而是他自带那么大的影响力,足以不付出任何代价地、让她对他“上心”。
商槐语不自觉地红了眼眶,肉体和心理都自她手上得到了难以忍受的痛楚,偏偏他又为此刻她只赋予给他的痛感到莫名的喜悦。
覃与只看见他说完那话陡然红了眼,赶紧松开手将人抱住边亲边哄:“好槐语,你哪里对我没有吸引力了?回回欢好皆是我主动,这难道还不够说明我的态度吗?”
商槐语本也不是因为这事儿委屈,见她这样难得地哄着他,又红着眼笑了:“您嫌我不主动,那往后我要得勤了您可别怪我。”
覃与亲亲他眼尾:“这事儿还是得有节制。”
商槐语后来也从陈大夫那边旁敲侧击地问到了覃与月事期间慕遥胡闹一事,他按下心头那丝酸楚,吻住她:“我一贯有节制的。”
即便胸膛爱意熊熊,他也永远只会在她需要时汹涌热烈地表现出来。
他会很乖,很听话,很有用,所以,再让他陪伴更久一点吧。
覃与被大开大合地凶猛进出撞出破碎喘息,她扶着商槐语紧实却并不过分强壮的肩膀,有些恍惚地思考道:这些力气都是从哪儿来的呢?
似是察觉到她一瞬间的走,只在洞口留了个头子的茎身再度进入时故意朝着内里某点重重顶弄,在听到她短促的惊叫声时低头含住了她被吮得殷红的唇:“您这时候还有空闲想别的,是我伺候得不够卖力吗?”
要紧那点又被快速顶弄了两下,覃与喘了两声,只觉得甬道内涌出更加丰沛的水液:“我只是在想……唔……你明明看起来弱不禁风……啊啊……”
商槐语紧盯着她的脸,抱在她大腿的手臂更快地起落,伴随着越发猛烈地抽插,激得她双靥生晕,下身不断溅出花汁。
“您似乎并不喜欢过分健壮的体格,但如果您希望的话,我可以练。”伴随着茎身被越绞越紧,他的进出也变得吃力起来。他顶着早早传遍全身的快感,努力压抑着泄身的冲动,低喘道,“您喜欢哪里?肩膀?胸?腰?还是臀?”
覃与压根无力回话,只眯着沁出水雾的眼盯着他。
痉挛的花道里挤出大股水液,与此同时茎身的小孔也喷出大量白浊。商槐语贴着她耳廓喘出魅极的一声,性器还在小幅度地进出以此来延缓她的高潮。
覃与贴在他肩膀,一边平复呼吸一边回答他适才的提问:“我都喜欢。”
商槐语轻笑着吻了吻她发顶:“我知道了。”
废话时间:
玩具们通通给我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