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直白又下流的话竟然越说越顺畅了。
覃与眼底闪过一丝兴味,笑着解开他腰封:“这样好的画不题词一首岂不可惜?不若你现题一首——”
她手已探进亵裤,握住那根粗硬,饶有兴致地盯着双眸含春,腰肢发软的慕遥,“若能在题完之前不泄,我们就继续。”
她指甲在茎身筋络上轻刮着,听着慕遥止不住地低低抽气声,唇角笑容越深,“你再不动笔,可就真输了哦~”
慕遥喉结微动,他左手按在书桌边沿,将覃与困在身前,右手迅速蘸墨,可甫要下笔就被覃与故意掐了一下,他顿时痛得一抖,笔尖的墨滴到纸上。
覃与靠在桌沿,侧脸看着,幸灾乐祸道:“若毁了画可也算你输……”
话没说完就被慕遥气咻咻地堵住了嘴,待他意犹未尽地撤出舌尖,又重重吮了下她唇瓣,微哑的声音蕴着憋屈的欲望和火气:“你就这么不情愿我碰你?我告诉你,我赢定了!”
他抿紧唇,视线重回纸上,笔落得又快又稳,那滴下的一点墨被他笔走龙蛇般的字迹掩盖其下,完全循不见半点纰漏。
覃与加快动作,可眼见着慕遥额角脖颈都隐忍出青筋,手中的硬烫也始终只在濒临爆发的边沿来回试探,竟顽强地挺到了他落下最后一笔。
慕遥放下笔,脖颈已经胀出血色,他按住覃与动作的那只手腕将她翻过面去,下巴搁在她颈侧,鼻息炙热又急促:“如何?可赢了?”
他紧贴在覃与后背,只空出下身那块的空间,继续带着她还留在茎身上的手快速撸动,然后在覃与宣布他赢了的下一秒彻底爆发。
浓稠的黏液浸染到指缝又流向手背,可被仰面按在桌上承受着慕遥狼吻的覃与已经无暇顾及了。
她的舌头被慕遥又吸又绞,有种舌根都要被他这发疯的力道从喉管里被拽出来的错觉。
那只本想继续拿捏他下身弱点的手被他抓在手里动弹不得,而另只手则被他以十指紧扣的姿势反压在桌面。
本就因为下腰被折在桌上的姿势使不上劲的双腿也被慕遥早一步夹在双腿间,完全失去了反抗的余地。
覃与气喘吁吁地被松开,脸颊眼尾都因过于狂野的掠夺染上了惑人的红晕。
慕遥喘息着看她眼中潋滟的波光,只觉得刚刚泄过的下身又硬得生痛。
他蹲下身去,剥去覃与下身阻碍,埋进那温暖腿心深吸一口气,大力舔弄含吮。
轻易被他咬住敏感那点在唇齿间碾磨的覃与惊叫一声,双腿盘上他脑后,急喘道:“哈……不要这样磨……”
慕遥分开她两瓣嫩肉,往中间湿滑花径重重一吸,发出哧溜吸水的声响,叫覃与微微张开的甬道回应般地痉挛了一下。
慕遥啧啧啜走她洞口水液,火热舌面自下而上舔过花径和两边嫩肉,重重碾过顶端硬实蕊珠后改为舌尖挑弄打转。
覃与被他越来越高超的口技激出一股又一股清液,在他双唇间的腿心颤抖着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等到覃与飘忽的志重新落回躯体,慕遥却仍埋首在她腿间,发烫的脸颊轻蹭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
“覃与,我还想再喝一点,”他抬头看她,渴切地舔了舔湿润的唇,“可以吗?”
完了,男主好像真的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