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腻软肉被吸裹进炙热口腔,舌尖逡巡完成标记后被“啵”一声松开,她的胸口很快变得湿漉漉的一片,而下身在无人舔弄的情况下竟也敏感地分泌出大股爱液。
被重点照顾的两粒红珠早已兴奋得充血肿胀,硬邦邦地被舔得亮晶晶的,透着诱人的水光。
覃与眼中一片迷蒙雾气,她微微张着嘴,垂眼看向胸口花样舔吸了足一盏茶工夫的慕遥,止不住地喘息道:“可以了,已经不胀了,不用继续了。”
慕遥紧紧盯住她这副惹人怜爱的情态,自两侧堆高双峰,直至两粒红珠能够同时被他包裹在嘴里,舌面自缝隙中间穿过,口腔用力,舌面拼命挤压着两粒肿胀。
覃与抓在床面的手指深陷进柔软床褥,好半天才无力松开。
慕遥终于放过被蹂躏得惨兮兮的乳珠,在她唇上轻轻啜吻着:“这算取悦到你了吗?”
一身精力全随着高潮泄尽的覃与又觉得困了。
她怀疑这人的瞌睡被转移到她身上来了,所以他才有精力折腾她这么久。
她将亵衣归拢系好,没去回答他这明显带着自得意味的提问,背过身去闭上了眼。
实在是没精力再去洗个澡了。
慕遥轻松将人翻过面来抱在怀里,右手搭在她腰上轻抚着:“其实我还挺想舔那里的……好浪费啊……”
覃与在他的疯言疯语中意识如游云般急速散去。
在针扎似的细微头痛中醒来,覃与意识到自己这一天睡得太久了。
今天天气晴朗,这会儿外间阳光正好,无需烛光她便足以看清同床共枕的少年模样。
大约是经由自己的手调教雕琢出来的艺术品,相比起初见那会儿的厌恶,此时再看竟是顺眼了不少。
流畅优越的面部线条,不显得过分硬气的剑眉宽窄长度都恰到好处,星子般明亮的凤眸睁开时永远自带少年的清澈朝气,这会儿闭上时两道密长如扇的眼睫看上去又有种别样的沉静。
覃与视线凝在他唇峰,心底浮起一丝疑惑情绪。还不等她抓住那缕过电般的思绪,正对着她的慕遥就缓缓睁开了眼。
他眼中的迷茫在对上覃与双眼时陡然化作惊愕,整个人鲤鱼打挺般翻坐起来,瞪圆的凤眸紧盯着她,耳朵又浮起一层绯色:“覃与?我怎么……”
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蓦地抿紧了唇,面上是肉眼可见的羞恼。
“清醒了?”覃与撑坐起来,宽松的领口因为睡姿拉得更开,双峰间的沟壑清晰可见。
回想起自己不久前在这处做了什么的慕遥头低得更厉害:“抱歉……”
他其实不太能喝酒的,十四岁那年喝过一次结果第二天醒来他就变得古古怪怪的,不仅做出了许多平常只敢想想不敢付诸行动的事,说话还变得尤为直接,得罪了族里不少同龄子弟。虽说清醒后回想起来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但在那之后他还是听从父亲告诫再没沾过酒了。
直到昨晚。
他承认自己后来喝得越多语气越呛,但他就是讨厌商槐语。从最初他被送到下人房养病,却听闻原本属于他的一切待遇都被商槐语取而代之时,他就开始讨厌起这个从未见过面的人了。
再后来为了夺回覃与,他也开始加入竞争,处处逢源的商槐语就成了他被排挤被嘲讽的悲惨境况的对比组了,他对他的讨厌更是与日俱增。
等到昨晚家宴,见到商槐语在覃与和覃父覃母说话谈笑时一直专注看着覃与的眼,他心里的醋坛子彻底打翻了。
他针锋相对,商槐语也寸步不让,见到对方斗酒率先败下阵来他当真有种扬眉吐气的愉快。可等到他醒来听闻人投湖自杀如今昏迷不醒时,他又产生了一股强烈的不安。
就好像这些时日他抢来的快乐安宁,很快就会因为商槐语这破釜沉舟的一跳,重新回到商槐语的手上。
那股不安让意识还未完全清醒的他迅速赶来,寸步不离地守在她床头。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盯住这份他不愿意让步的幸福不被人抢走。
是的,对手再如何出招,他一步也不会让的。
“今晚,还需要我帮你揉吗?”他抿了抿唇,抬头看她。
卑鄙也好,不知羞耻也罢,他无所谓府里的人会如何看待“趁虚而入”的他,他只在乎覃与,只要她需要他、喜欢他,什么样的骂名他都不在乎。
如果她喜欢他直白地说出各种火辣情话,那他可以为了讨她欢心去克服骨子里的端方持礼,变成一个没有她爱怜就活不下去的浪荡少年。
只要她,再像从前一样,眼睛只看着他一个人就够了。
来了来了,目前争宠小分队:2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