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点灯的房间里只剩最后一抹余晖的微光,覃与循声侧过头去,还没激活的大脑有些迟钝:“慕遥?”
带着鼻音的话语又软又糯,明明只是简单地叫了他的名字,他心中却不可控制地生出丝丝缕缕的甜蜜。
“要喝水吗?蜜茶是温的,我给你倒一杯好不好?”
“嗯……”
覃与被他半抱着坐起来喂完了大半杯蜜茶,意识这才清醒过来。
“还要吗?”身后慕遥的声音轻柔得不像话,在她摇头拒绝后,她听到了他的下一句,“那我吻你了。”
覃与的疑惑还没出口就被慕遥略显急切地尽数吞没在了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中。
受制于后仰的动作以及刚睡醒精和身体的双重不清醒,覃与的发挥并不理想。当她气喘吁吁地仰靠在慕遥胸口时,她听到了伴随他轻笑声同步传来的他胸腔里的震动。
穿来至今,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如此真切舒缓发自内心的笑声。
适应了房中昏暗的双眼捕捉到了这个难得的笑容,略略弯起的凤眼中盛满秋水般的清澈笑意,温柔又专注地低眸看着她,仿似奔波千里的风,带着北疆的雪、中原的月、南城的花,轻轻柔柔地为她奉上了整个春。
覃与垂眼,心头掠过一丝涟漪。
“月事带,我帮你换好不好?”慕遥双手自后往前将她抱在怀里,脸颊贴着她发顶轻晃着,“我刚刚认真学了。”
覃与应了,见他兴冲冲地去点了灯、打了水、捏着帕子在她床前半蹲下抬头看来时,不禁生出一点恍惚。
明明她穿来才两个月,见着转变如此之大的慕遥,竟有种已经过去好久的错觉。
温热的巾帕拭走腿间残留,掠过敏感那点时单腿站立的覃与抖了抖,立刻引来腿间少年紧张的抬头:“是我手重了吗?”
覃与摇了摇头:“快点。”
慕遥加快手里速度,将整个阴阜都擦拭干净后没忍住凑近亲了一口。
覃与喘了声,架在他肩头的那条腿抽了一下。
慕遥耳根微红,见着下方重新漫出的一点红色抿了抿唇,眼眸微动:“覃与,这一点我帮你舔掉好不好?”
覃与还没回话,慕遥的舌头已经舔了上去。
经期的身体比平时敏感了上十倍,覃与压根架不住他越发激烈的攻势,无力地扶住床柱,不住地喘息:“哈……慕遥……不要了……我不行了……”
眼见着覃与就要栽倒,慕遥根本无暇顾及到嘴的水液,眼疾手快地起身将人抱住。
比刚醒时状态更糟糕了。
覃与虚弱地闭了闭眼:“还是让碧玺进来帮我吧。”
慕遥面红耳赤地点了头,飞快漱完口将一直守在门外的碧玺叫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