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凭外表很难判断一个人,谁能想到大大咧咧的“盈盈姐”竟然如此纯情又好骗呢?无怪乎男人都热衷于对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展开攻势,毕竟对他们而言,这种最是单纯好上手,无论是拿下还是丢弃成本都是最小。
爱情,本就是用来禁锢女性的最大谎言,偏偏长年累月的驯化下,很多女生最吃这一套。
席间吴盈忙着避嫌大概没看到姓严的那个男生究竟是用什么样的眼在看她,只可惜,她身边比他长得好看的、比他手段高超的大有人在,想要借着一顿饭爬到她身边,简直天真。
想了想还是把这个男生的存在告诉了吴盈的妈妈,也就是她口中的“靓靓姐”。凭靓靓姐这么多年叱咤商场的本事以及作为母亲的身份,收拾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完全就是动动手指的事情。
相信这件事后,她就会明白,把吴盈事无巨细地保护得太好并不是一件好事了。
毕竟有些男性渣滓最是热衷于玷污纯白无垢的净土。毁灭一个纯真的女性对于他们而言不是罪恶,而是一份炫耀的新鲜谈资,他们无法从与男性竞争的领域获得功成名就的快感,就把目光和屠刀放在了更加单纯柔弱的女性身上,他们拿虚伪的爱情套住女性,等待着她们用生来就比男性多出的奉献精套住脖颈,而后像对待牲口一样驱逐她们、奴役她们,享受着那份独一无二的高高在上。
吴盈家世、样貌样样不差都能被当成肥羊盯上,一个放到娱乐圈溅不起半点水花的男人仅凭花言巧语就能轻松掌控她的一切喜怒哀乐,甚至还想要借着吴盈这个好用的梯子再往上爬得更快些。
只可惜在他高歌凯进的路上遇到了她这么一座攀不过去的高山。既然遇到了,自然得好好敲打敲打这个不知死活的蠢货,就当是为吴盈和往后可能会被他欺骗的女生出出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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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在她大腿上的手伴随着身下越发猛烈的攻势更深地按进她腿肉,叫她吃痛地收紧双腿想要摆脱这过于大力的禁锢。可这一动作却叫埋首在她双腿间卖力舔弄的人会错了意,那本就恨不得把她那两片嫩肉吸进嘴里的力道变得越发过分,甚至开始动用牙齿细细研磨那颗好似要被吮破皮的蕊珠。
覃与腿都开始发软,她试图将腿心的脑袋推开,却只换来对方更紧地抓握住她大腿嵌进更深处。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直至抓在沙发上的手陷进柔软靠背,甬道内奔涌出大股大股的水液。
她在裙下传来的吞咽声停下后,终于颤抖着身子把人推开,一边起身平复呼吸一边整理弄乱的衣服,洪渊就着她那点力气仰躺在沙发上,一双在灯光下透出些蓝色的眼睛仍黏在她脸上。
他故意发出的喘息声这会儿终于消停,覃与身上那一层层此起彼伏的鸡皮疙瘩也终于偃旗息鼓地落了回去。
“……”她丢过去一个一言难尽的眼,对方一脸得逞地笑着舔了舔湿润润的嘴唇。
这两天约人吃个饭怎么总是变了味呢?
“干嘛?我做得不好吗?”他单腿跪在沙发上从后攀住覃与肩膀,掐出一点鼻音的低沉嗓音扑在她颈侧,“虽然是第一次,但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愉快,那么多水……”
覃与一根手指抵在他脑门上:“去漱口。”
洪渊笑着将剩余的骚话咽了回去:“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