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卓心想这是认定他喝醉了,故意逗她:“你也一样,一起洗了。”
乔韶言已经把他毛衣脱了放在身后的台面上:“没问题,洗香香。”
张卓推着她往后退,抱着她坐在台面上,毛衣长裙被张卓推得堆在大腿处,乔韶言按住他的手:“醉了是做不了什么的,你别发酒疯。”
张卓拉开拉链舔着她的颈窝:“小酌怡情。”心里更加确定她昨天是回家了,这件蕾丝几乎是透明的,她一直放在她自己家里第二个抽屉里,“里面这套下面也是透明的吗?”
乔韶言早上选内衣的时候,只有这套不会显得胸大,穿这套才好看,本来她今天还是打算回自己家的,这套确实布料约等于无了,只有裆部是有点棉质的,她拒绝回答他这个问题。
张卓继续往下拉拉链:“像雪里含苞待放的山茶花。”
他亲上中间那朵蓓蕾,乔韶言像触电一样松开了按住他的手,张卓顺势脱下她的丝袜,这套衣服好看是好看,可她都进门大半天腿还是凉的,她这时候倒是不怕冷了,不就是见Felx嘛,至于穿这么好看?虽然她一贯是好看的,实习的时候周五她穿T恤牛仔裤冲锋衣来上班也好看。
乔韶言想着很久以前和朋友躺在帐篷里聊到两性关系,女生的性和爱是分不开的,对着张卓,她做这种事情的兴致很高,她又想知道是张卓每次都让她很舒服所以她每次都兴致勃勃,还是她非常喜欢张卓所以每次都很想要继续。
张卓看她又不知道在想什么,不会在想Felx吧?他也看得出Felx身材不错,他也蛮好啊!最近健身也没落下,每周游泳都没落下。他脱光了,又急吼吼地脱了乔韶言的衣裙,他想起波提切利的《维纳斯的诞生》,蕾丝就像卷起的海浪裹在她身上,他觉得或许更像康斯坦丁·马可夫斯基版本的《维纳斯的诞生》,等到淋浴间白气蒸腾,他如痴如醉地盯着乔韶言,或许是阿道夫·希雷米·赫希尔画的那个维纳斯,他的情欲则像翻滚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