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韶言心想可能是好多天没做了,今天湿得也太快了,她仍然嘴硬:“你最会说谎了,我才没有。”
张卓拉着她按住被子的手来到那处,被子也被他顺势丢在一边:“你自己摸,太湿了,很难受是不是?脱了好不好?”
乔韶言脉脉含情地看着他,默许了他的行为,张卓脱了她的内裤,变本加厉,揉着她的蕾丝胸衣:“这个也要脱掉吗?”他用指尖临摹着上面的蝴蝶纹样,一圈圈绕着,“蝴蝶停在这里采粉。”
乔韶言受不了这种摩擦,直接自己解了扣子,像是山顶的雪突然融化开,摊成柔软的云,她捏着内衣裹住张卓那根东西:“现在蝴蝶停在这里了。”
张卓有一种异的感觉,好像她柔软的云朵飘在了这里:“蝴蝶飞走了,那也不能冷落这两朵盛开的花。”他对着一朵花蕊吻下去,另外一只手也去安抚花朵,乔韶言觉得下身好像泡在温泉里一样,手上的动作停了,贴上那根摩擦着,惹得张卓彻底不讲骚话,更加卖力。乔韶言觉得像遒劲的树根扎进了潮湿泥泞的土壤里,她好像只留下本能在享受,他吸吮得云朵好像棉花糖一样又化了,缩成小核,她想要捏一捏,她摸到那两颗小核附近,却发现被霸占着,她扭了扭身子,张卓会意,舌头对着其中一颗小核重重地一顶,另外一只手引着乔韶言的手去摸那颗圆润鲜红的核,那红色好像氤氲开,云朵也泛了粉。张卓松开那小核,去吻乔韶言嫣红柔软的嘴唇,呻吟声夹杂着水声变得更加暧昧色情起来。乔韶言的眼因为失焦而更加妩媚,张卓觉得好像误入桃花源的渔人,初极狭,而后豁然开朗,像是被大雪覆盖了的茫茫大地,只留下他和乔韶言,这个空间里只有他们此刻的欢愉被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