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天花板,人如果被欲望驱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还是人吗?人也不能为所欲为吧?她向来都是直视自己的欲望的,到处压制欲望只会让人变态,不搞存天理灭人欲那套,探索真理探索人欲。她重新直视张卓的眼睛,捧着他的脸亲上去:“你别回家,但是你先洗澡,我去主卧那个洗手间。”
乔韶言跑到主卧的洗手间,这有浴缸,泡澡可以让她高度紧绷的经放松下来,她打开龙头放水,拆了一个玫瑰花香的浴球丢进去,然后靠在洗手台上大口呼吸。
张卓突然推门进来:“一起洗分开洗有什么区别?”他凑近乔韶言,脱了她的T恤,里面剩下一件浅粉色蕾丝胸衣,圆润的胸微微下垂着,好像要挣破蕾丝的束缚。乔韶言一般都穿很薄的内衣,本来就够了,内衣再厚,穿衣服就不那么方便,今天穿蕾丝垫了防凸点的棉质乳垫的显得人薄一些,穿T恤才好看。他俯身亲吻乔少言的胸,一只手揉着溢出的上半乳,慢慢抽出了乳垫,乔韶言本来已经觉得够煎熬了,他居然隔着蕾丝舔起来,手也没闲着,乔韶言的牛仔短裤很快被退下,他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内裤逗她。乔韶言被弄得脚趾都不自觉蜷缩。
他突然停了抱着乔韶言放进浴缸,乔韶言已经有些腿软了,他凑到乔韶言耳朵边:“你湿透了,言言。”乔韶言解了内衣,粉色的内衣沾了一些泡泡挂在浴缸边,乔韶言高挺的胸部在泡泡间若隐若现:“看吧,浴缸只能一个人。”
乔韶言泡了十多分钟出来,张卓迫不及待抱她到床上,推高了她的睡裙,她穿了一套淡绿色真丝的内衣,说到底没什么承托力,半杯的胸衣对于大熊来说就是装饰,只是胸没有散开而已,里面什么都不穿,她还没做好心理建设。
张卓被玫瑰花香包围了,乔韶言躺在他身下,乳晕从胸衣的边缘漏出一点点,像是点缀在草地上的粉色花朵。他从花朵的边缘一点点往花蕊舔,乔韶言迭起了腿,他的手从缝中挤进去为所欲为。乔韶言想按住在她身上撩拨的另外一只手,却被他的手按住:“你有揉过你自己的胸吗?”乔韶言怕张嘴就是舒服的嘤咛声,这个人怎么这时候话还这么多。张卓看着她内裤被洇湿,显出水不规则的形状:“不舒服吗?怎么脸还是这么红?”乔韶言以为自己忍得很好,但是漏出的语气词还是给了张卓莫大鼓励,她明显比昨天动情,偏偏不说话。张卓扶起她的肩膀,凑到耳边:“不舒服?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她的内衣被解开,随着她躺下胸颤巍巍地像舒芙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