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被手指勾出老远又恶意地松开,“啪”一声打在他下腹。
而耳畔的呼吸也仅仅是停了一瞬就恢复如常。
比起被她叁两下就玩得低喘呻吟的另外叁人,林庭深表现出一种和长相性格完全一致的沉默收敛。
如果不是他滚烫的体温和昂扬的欲望正喧嚣着。
“好大。”沉晚盯着他颈上的那粒小痣轻笑,手握住他露在内裤外的半截性器上下撸了撸。
下一刻她的耳朵就整个地被包进他嘴里,湿热舌尖像是一条巨蟒不断地往她耳朵眼里钻。
濡湿的痒感是一种新的体验,加上带来这种体验的人本身的新鲜,沉晚微微眯着眼喘了一声。
下身吐出一股空虚的爱液。
空气里那股独属于她的香气越发浓郁,林庭深的手心贴着她后背,将她朝自己按得更近。
挤满她耳朵的舌头越发大力地蠕动起来,舌面紧贴着她耳骨,四面八方地彰显着它的濡热。
明明只是耳朵被舔着,她却有种自己全身各处都正被他的舌头舔舐的错觉。
她喘息着握紧手里的性器,仿佛较劲般用拇指摁住那脆弱的孔洞往里按去。
林庭深仍旧没有发出一丝半点的声音,就像在教室里接吻时一样。
沉晚盯着那近在咫尺的青色小痣,张嘴咬住他那一片颈肉,抵在牙尖重重磨着。
舌尖进攻的趋势终于停了下来。
湿热的侵占感从耳朵里退开,他始终贴在她脸侧的那只手轻轻托起她已经松了劲的下巴,幽邃的眸底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焰。
“咬这种事,还是交给狗来做更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