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哺,乃至于对自己身体的绝对掌握。
容珩结不结扎都无所谓,只要她不想,这具身体就永远不会怀孕。
那些射到最深处的体液也是一样,不被她所需要的东西,都不会被留在她身体里。
但她根本没必要去告诉他们这些,如果连结扎这种小事都没办法为她做,那她又怎么指望他们能为她付出更多、更全心全意的爱呢?
狗,就是应该有为主人付出一切的自觉才行啊。
容珩刚调好味道关了火,还没来得及拿碗把馄饨盛出来,属于妹妹的那条尾巴就从后面顺着他臀沟绕前,圈缚住了他还硬着的性器。
“唔……小晚……”他扶住台子边沿,扭头去看已经换好睡衣不知何时站到自己身后的妹妹,“这么快就洗好了吗?”
“是呢,毕竟哥哥这么诱人,”她走近,手指顺着他背脊沟往下滑到他后腰,“多耽误一秒钟都是对哥哥的不尊重。”
“哈……”尾巴往前游走,更深地嵌进他臀沟,尖端绕着冠状沟缓慢摩擦,容珩下意识地夹紧臀,“小晚别碰那里……嗯……”
“哥哥又在口是心非了,你的骚屁股都把我尾巴夹那么紧了。”沉晚扬手,一巴掌扇到容珩臀瓣,力气大得他紧实的臀肉都晃出波纹,瞬间拓出个巴掌印。
“唔……”容珩吃痛,臀肉收得更紧,还没来得及说话,沉晚又是一巴掌扇到另一边。
“越夹越紧,骚得不行!”
性器被同步圈缚着上下撸动,夹紧的臀沟中的尾巴摩挲着他同样脆弱的嫩肉。
禁忌处被这么摩擦,一种难言的羞耻与异样的快感在妹妹毫不留情的巴掌带来的痛楚中急剧增长着。
他抓住台边的双手因为用力而崩出青筋,骨节发白地颤抖着,一开始还强忍着的呻吟在臀肉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后彻底被放开。
他仿佛回到了被妹妹玩弄到失禁的那一夜,意识模糊地求着饶,嘴里却不断地分泌出包不住的兴奋唾液。
“哈……小晚……饶、饶了哥哥吧……”
沉晚凑到他耳边,手指按住他下唇:“哥哥明明爽得不行,却总爱说些娇气的话,要我怎么饶了你呢?”
尾巴尖往堵住的铃口里又进了一些,她踮脚含住他通红的耳垂,“想射吗?”
容珩浑身颤抖,连眼都无法再聚焦:“想……”
“射吧,乖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