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因为干呕和窒息挣扎得厉害,被绑住的那一圈手腕上都留下了深红的印痕,这会儿回过来才感觉到火辣辣的刺痛。
沉晚松开尾巴,看他自以为隐蔽地拿手臂往胸口夹,试图遮住那一片淫靡的红。
“去把脸洗干净。”
谢忱这次在卫生间里待的时间比刚才去洗澡要长一些,沉晚坐在床边,食指摁在阴蒂吸吮器的那个小洞上,感受着指尖那一小片皮肤被吸力吮动的感觉,想象着这个孔洞放到她阴蒂上时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应该不会比容繁用嘴巴吸她更爽。
高频次的细微震动声中,水声夹杂着谢忱那压得很低的哭声一起穿进她的耳朵里。
不是因为自己被喜欢的女生拿着一根假阴茎口爆而哭,而是确切地认识到自己那些妄图施加给她的所谓“快感”和“高潮”都是带着浓浓的侮辱意味——
那就还有救。
更何况,他不仅是一条漂亮的狗,更是一条有着金窝的狗。
既然已经送到她面前了,不拿到手似乎有些辜负命运的安排。
谢忱出来时除了那双格外湿红的眼睛外,已经看不出任何异样了。
沉晚按停了手里的玩具,招呼他继续靠坐在床头:“现在,握住你的鸡巴,开始自慰。”
尾巴卷起那根圆头按摩棒,沉晚按开开关,手指在高速旋转的顶端和带着螺纹的侧面感受了一下,然后将它递给正抿唇看着自己的谢忱,“一只手自慰,另一只手拿它抵着你的马眼,然后……”
她掀起裙摆,露出赤裸的下身,“在把我舔到高潮之前,不准射。”
谢忱左手握着自己的性器缓慢撸动,右手的按摩棒震动旋转着刺激他最敏感的顶端,过电般的快感一阵接一阵汹涌而来。
令他口水不住分泌的腿心秘处朝他嘴巴压坐下来,他咽去嘴里的唾液,张嘴含住了那两片娇嫩的蚌肉,拿舌尖温柔地抵弄撩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