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悠闲自在地继续看书,表情冷静地好像罪魁祸首不是他,“嗯,我接送你。”
京荆走过去,搬了个小板凳坐到茶几旁边,和他隔了点距离,害怕一会儿傅经川听到她说什么又要发狠,“我的意思是,能不能不要接送我。”
傅经川抬头看她,桃花眼中的情绪分明是要发作的意思。京荆如何会看不出,她朝他献殷勤一般地露齿笑,“接送我,肯定让你接送嘛。”
“不过,能不能低调一点,戴个帽子口罩,或者压根不要开你的大G去!你就随便一个交通工具就行!”
京荆不是嫌弃傅经川拿不出手,反倒是他太拿得出手了。
晚上睡觉京荆睡的正迷糊,忽然感觉脖子一疼。她以为在做梦,困难地半睁开眼,傅经川微微勾起唇角,又留下一个印子。
然后,傅经川开了辆迈巴赫,简直亮瞎了京荆困不拉几的狗眼。
他还欠得不行,倚着车门问她,“这算低调么。”
显然是报复。
“他们要拍到了!”京荆气鼓鼓地瞪他,口红都要让他吃没了。
傅经川弯着腰和她平视,眼自她的嘴唇上移到眼睛,语气无辜,“不是你刚刚说我太高了不好亲么。”
目送气得深呼吸的女朋友走向公司,傅经川在她背后喊了句“中午给你做糖醋排骨”,京荆回头朝他摆手,傅经川笑嘻嘻地摇手回应。
等到她进入公司,傅经川的面色骤然冷漠下来,他淡淡地看向马路旁边的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丝毫不惧地和他对视,甚至向他打了声招呼。
“傅经川,啊,傅总,好久不见。”
江致唯懒懒散散地走到他身边,他比傅经川矮了几厘米。两个同样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气场截然不同,傅经川的黑色瞳仁中没有多少情绪,“有事?”
“傅总,不要那么有敌意嘛。我又不是冲着激怒您来的,”江致唯锐利的内双眼睛中含了一抹笑意,笑意中毫不掩饰对傅经川的嘲讽厌恶,“我是冲着京荆来的。”
“真没想到,当年我都那么跟她说了,她还能面不改色地站在你身边。”
真是,令人嫉妒。
傅经川看了他一眼,仍然不显露什么情绪。江致唯当时对京荆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总是失控的,仅仅因为京荆,拳头攥得冒出青筋。
“啊,你不知道啊。”
“看来她瞒了你很多啊。”
江致唯几声嗤笑,怜悯的语气似乎在感叹傅经川的可怜可悲。
他拍拍傅经川的肩膀,故意重重按了一下,说出的话如同毒蛇吐信,“傅经川,你也是够可怜的。”
“不被爱就算了,她还连一点信任都不给你哎。”
“当时我都摸过她的腰,你也摸过吧,是不是很软?”
“你真的确定,她的身边只有你一个吗?”
傅经川面不改色地看着面前连口罩都遮不住笑容的江致唯,方才他的手碰到了自己的外套。
他拉开外套的拉链,脱掉,丢进一旁的垃圾桶。自始至终毫不避讳面前的江致唯。
黑色瞳仁中终于显示出一些情绪,江致唯只从当中读出对面男人对于他挑衅的轻蔑不屑,仿佛他胜券在握,永是赢家,对于跳梁小丑权当看个笑话。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反应。
“你算什么东西。”
“也配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