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荣破口大骂,一点情面都不留给京荆,“你个贱货,给你介绍个好男人你都留不住。你知道姚令锦怎么跟我说的吗?啊?人家说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好好的说着话你就跟另一个男人跑了!吃里扒外的骚货!你……”
京荆习惯张启荣恶语相向的攻击,她正要挂断电话。傅经川坐到她身边,示意京荆把电话给他。京荆不明所以,把手机递了过去。
“喂,阿姨,”傅经川沉稳有力的声音传到张启荣的耳朵,她心中的熊熊大火骤然熄灭,“您好,我是京荆的……好朋友。那位男士在路上不断骚扰京荆,京荆才跟我打了电话,希望您不要介怀。”
张启荣听着对面礼貌客气的男人说话,脑补出一系列高贵男子的职业身份,她可不能让快要煮熟的鸭子飞走,“哎呀哪儿的话,可真是谢谢你这位热心的小伙子了,京荆能有你这个好朋友是她的福气,改天约你吃个饭吧?”
傅经川点头称好,张启荣欢心地挂了电话。
京荆目瞪口呆地为他鼓掌,惊叹他出入化的演技,冷战暂时休止,傅经川面无表情地把手机还给她,“怎么不还口?”
“没关系,”京荆为他倒了一杯热水,“我在国外她不常给我打电话,回来了就张罗着相亲。她不顺心就要骂我的,我习惯了。”
“哎呀不说这个了,说说傅总吧,”京荆并不想过多谈论此事,话题转移到傅经川的身上,她开门见山地问道,“橱柜里的那些药是怎么回事?”
傅经川挑眉,他吃药的事她为什么会知道。大手捏上她的后脖颈,占有意味明显,“维生素。”
京荆很不乐意,当她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她打破砂锅问到底,“傅总,我学了那么多年英语,那些药瓶您只要拿出来,我立刻就能知道是什么药。”
“京荆,不该问的别问。”傅经川已经知道是盛意凡泄的密,京荆还没看过橱柜,不应该了解药瓶样式。他扣住京荆的后脖颈,和她对视。
“我就要问,”京荆倔强地和他作对,圆眼中满满的疑问和关切,“这几年里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其中哪些病有我的一部分原因,你干吗要瞒着我不说,当我是……”
他的利齿咬上她的脖颈,脖颈上还没消退的红痕被他一咬更为鲜艳。京荆的话停到嘴边,吊带裙轻而易举地脱了下来,傅经川含住她粉嫩的茱萸,亲得京荆难耐地按住他的头。
“我还没说完……”京荆保持最后的理智,敌人的攻势猝不及防,狂风暴雨冲刷她脆弱的心防。
傅经川的大手摸上她敏感的臀瓣,强硬地分开她夹紧的双腿。嘴唇游移到她的耳边,说出的话宛如一把把尖锐的利刃扎进京荆的心,捅出一个个带血的窟窿,“京荆,别忘了,你只是我的情人。”
“你以为自己很重要么,嗯?”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京荆收紧的甬道,心如刀割的情况下她的小穴还在分泌水液,她暗骂自己没点出息。
京荆的手握成拳捶打他的胸口,眼泪不成器地夺眶而出,她大声地让他滚,不要做,她讨厌他。
傅经川毫不犹豫地放开京荆,抽出纸巾擦她的眼泪,越擦越多。他抹去穴口汪汪一片的水,心口抽抽的疼,“与你无关的事情,不要多问。”
她流着眼泪,不知轻重地踹了他胸口一脚。管他是不是自己的金主,埋进沙发的枕头中呜呜抽泣,不想理他。
哭着哭着身上盖了一层薄被,想也不用想是他盖上的。枕头上湿了一大片,全是她的眼泪。
真是作得要命了,京荆边哭边想,她不管,就算两边都有错也是他错了大部分,谁让他不告诉她实话,谁让他说出来那么绝情的话。虽然他说得没错,但就是他错了。
想来想去她竟然笑了出来,以为傅经川已经上楼。京荆在被子里窝成一小团,慢慢悠悠坐了起来,探出一颗小脑袋,傅经川居然站在旁边没走。
“不哭了?”傅经川揉揉她凌乱的头发,邪气的眸子盯着她看,京荆总觉着他跟吃不饱的野兽似的,“再哭我可要把你操服了。”
京荆侧开头不让他摸,拽紧裹住身体的被子,脸红得发烫,“色狼,最讨厌你。”
“最讨厌我?”傅经川挑眉,他低下身来和她对视,桃花眼中不知酝酿什么情绪,“宝贝,你说错话了。”
说罢他双臂一搂,把裹着被子的京荆一下子横抱入怀,京荆吓得圈紧他的脖子。他的喉结震颤,傅经川因为她的依赖轻声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