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呼吸冲得不知东南西北,宁山月抽泣着仰起头,接受了他的亲吻。
又保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插了几下,萧霖似乎觉得不过瘾,推了推怀里的娇躯想让她躺下,但他又解不开铁链,转念一想干脆把人抱起来一点,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饱满的臀肉在他腿上轻蹭,浑圆的奶子也近在咫尺,萧霖咽了咽口水,带着她往肉棒上坐。
“嗯嗯……啊!”
宁山月仰着脖子精疲力尽地喘气。这个姿势本来能让他进得更深,无奈铁链的长度不太够,导致她整个上半身都被迫往后拉,花唇倒是尽力包裹着肉棒,却还是有一截露在了外面,使人清晰地看见这娇小的穴口吃下去了多么恐怖的家伙,更显得色情无比。
萧霖一边低头把她的奶尖叼起来吸得啧啧有声,一边掐住少女纤细的腰肢,狠狠往下一压!肉棒一下顶到了最深处的子宫口,铁链猛地绷紧了,少女瞬间叫得失了声。
进来了,又插进来了……
男人的腰肢挺动起来的时候,她的大脑已经被快感冲击得彻底无法做出思考了,只能用淫靡而支离破碎的语言感知着他的动作。
啊啊,磨到那里了,好舒服……不、不要再顶里面,会坏掉……呜呜,阴蒂也……
“嗯,哈啊……好胀……萧霖……”
少女的身体就像一个娇软的水袋,肉棒一撞,所有线条起伏的地方就随之晃荡,爱液和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口里溢出来。
然而听到自己的名字倒是男人始料未及的事,他已经被管理科的混蛋们呼来喝去喊了一个月的狗屁编号,久到他都快忘了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是什么感觉。
萧霖奖励似地搓了搓她兴奋的蜜豆:“宝贝,再叫一声?”
“呜……什,什么……”
“是谁在肏你?”肉棒的运动慢慢放缓,在敏感点上打转,引诱她说出答案,“谁肏得你最舒服?”
这分明是两个问题,但宁山月混乱的大脑根本没有发觉。“嗯……嗯啊,萧霖,萧霖……”
男人仿佛就此得到了什么莫大的奖励,要将她彻底肏深肏透一般快速顶弄起来,同时在她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铁链被晃荡得哗啦作响,和囊袋拍打花唇的啪啪声混合在一起,令人脸红心跳。攻势太快也太急,粗大的龟头不断压迫着前壁,宁山月很快就感受到有什么陌生的刺激感迫近了。
“不、不要了,停一下……”她有些慌乱地喊。
“怎么了?要高潮了?”萧霖反而变本加厉,揪起阴蒂重重揉捏。
“不是不是,啊——!别,不要那里,真的会坏掉……”宁山月急得耳朵都红了,可她手脚都无法动弹,连自己抬起腰让肉棒滑出去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起了玩心的萧霖故意冲着那一点侵犯。
“嗯,别……啊啊啊——!”
密密麻麻的行星簇拥到眼前爆炸了,快感不顾一切地释放出来,冲破一切教条、一切法律、一切或明或暗的束缚,占有了她身体的全部权力。
宁山月大张着腿,浑身止不住地痉挛,淡黄色的水柱随着花唇疯了一样的绞动,从鲜红的尿口喷洒出来,打湿了萧霖线条分明的腹肌。
而穴道里同时开始的强力吸吮,涌出的大量温热淫液,也把萧霖带到了顶峰,身下一个用力,肉棒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在她小腹上凸出一个夸张的形状。接着一股浓精在她体内爆开,男人粗重地喘息着,一边享受极致的爽意一边凑到她耳边夸奖:
“宝贝月月真乖,说尿就真的尿……”
被锁吊在墙边的少女身躯软绵绵地垂了下来,身上糊着精液,下体不断流出黄白混合的黏腻液体,宛如一个破损的布娃娃,却被一双同样伤痕累累的手臂紧抱住了。
宁山月小声哼哼着,脑袋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就连他越界地连声喊她的爱称,也不想去纠正了。
经病,大脑昏昏沉沉地做出评价,但是,还是会情不自禁地靠近他……
随后,那双手就移上了她的气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