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撑不住沉重的笑,她的情绪逐渐在声音里展现出来,“我可能起的早了,想休息会,等下你先用早膳吧,不用叫我了。”说到最后,声音都低落了不少。
堂冷曼点点头,她正好要找江嘉容好好说说,这也算他活该吧。
哪知要么是他在休息,要么就是忙着见幕僚门客,完全没给她时间。
朋义四次回绝了她,堂冷曼冷笑,“如果老爷擅自去了那位的屋,别来找我。”说罢,拂袖而去。
月明星稀,堂冷曼的房门敞开着,她歪在门框上看夜色,隐隐听到类似女孩尖叫的声音,也有可能是她听错了吧。她游的想着。
料峭的风推着一片片阴云经过明月,带着烦躁的脚步由远及近,她依旧目不转睛的抬头看月亮。
直到一片阴影遮挡住她的视线,她才假笑,“老爷,朋义没跟您说,不要来找我吗?”
本就忍着气恼的江嘉容恼火度更上一层,“你今天同她讲了什么?”
“没讲什么,老爷以为是我挑拨的?”
“不是你还有谁能同她讲话?”
她简直要被这个人无理取闹气笑了,站起视线从下而上,认真对视他充满阴郁烦躁的眼睛。
“老爷误会了,如果我没猜错,是您示意江月江夜在我的饭菜里下了药,上次已经是底线了吧,现在无疑会反弹。”
江嘉容明显不信,但是稍稍平静下来,“不可能,她昨晚比以往接纳……咳咳。”他意识到自己失言,撇过脸轻咳两声缓解尴尬。
“老爷的意思是她明明比以往更讨您喜欢是吗?可是您并不在意早晨看见我那一刻她在想什么,她有没有后悔,又没有自责。”两人此时好像换了立场,堂冷曼眯了眯眼,就好像她就是邵含南,毫不留情的反唇相讥。
“您不在乎,您只想要个听话的物件,那为何不如像少爷一样囚禁她?!”
江嘉容听到最后一句毫不犹豫的反驳,“她不是你,我想要的是她的身心都臣服于我。”言外之意就是江睿只是喜欢她的身体。
被江嘉容的话刺的一噎,后面指责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月光下她的脸色苍白如雪,彼时挺直的腰背此时像泄了气软了下来。
“也是,我应该尽好自己的本分,替老爷撮合二位。”
江嘉容扳回一局,从鼻腔里“哼”出声,“知道就好。做不好便撤了你的教习先生。”
说罢,心里也没那么不畅快了,“老爷想撤便撤,但老爷,”作势离开迈开的脚步一顿,身后人轻轻言道,“您若不付出感情,我做再多,也是无用功。那位体会不到您的用心,自然是不会真心对待老爷您的。”
说完,庭院里已然不见江嘉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