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复的人贴在六娘身后,挺立的昂扬直接拍到她的臀上,蹭上又蹭下,似欲挤进臀隙。
六娘猛一激灵,警觉地向前俯身,双手扶着裴肃的胸膛道:“你还要干什么?”
“杨薏,你可听过一式唤作‘双龙戏珠’?”龟头抵在六娘的菊穴,观复揉了揉她的臀肉,几欲入她谷道。
“不可以,那里不可以!”六娘也顾不上裴肃正在顶她穴里软肉,夹紧菊穴,连带花穴也绞上了肉棒。
“呃…六娘,别夹那么紧,我快被你夹射了……”裴肃看不见观复的动作,只知道六娘快把他夹断了。
“观复,不要,不要进来!”六娘转头去看观复,却见他扶着昂扬挤进了她的臀隙,用棒身在菊穴外摩擦。
杨六娘也想脱身,可裴肃还插在穴里,她又被两人挟制着,实在是插翅难逃,唯一的指望,大约只能求裴肃快些射出来,好早点放过她。
“阿肃,射给我吧,多少都可以…”六娘俯身去吻裴肃,动情地邀他共攀巅峰。
对六娘的投怀送抱,裴肃是相当受用,抱着人顶胯一阵狂顶,吸得她舌根都发麻了,才终于将精水全射给她。
“六娘,你快活吗?”几乎是同一时刻,六娘也泄了身子,裴肃感受着穴里越来越多的蜜液,欣喜于她与自己终于水乳交融。
“呼,松开我…”六娘已泄了好几回,实在没了脾气,只想离他们远远的,“你们都松开我!”
观复还撸着肉棒蹭六娘的臀隙,知她精疲力竭,强忍住欲望抱着她从裴肃身上下来,一起滚进了被褥里。
三个人皆沉默不语,不多时便挤在一头沉沉睡去。
天光还未破晓的时候,六娘陡然从噩梦中惊醒,却不想梦中缠绕在她身上的大蛇,变成了两个男人的手臂。
“真是…太荒唐了!”被观复搂在怀里,腰上又被裴肃箍住,六娘实在动弹不得,更无法想象昨夜的混乱,“你们两个,怎么还不走?”
几乎是听到她声音的一瞬,观复和裴肃就齐齐睁开了眼睛,“六娘…”
“快松开!被人看见了像什么话!”六娘骂骂咧咧,张着嘴就要咬人。
裴肃与观复交换了一个眼,同时放开了六娘,起身下榻穿衣服。
“快走吧!别搅我清梦!”想到昨夜的混乱,六娘不由红着脸滚到床榻里侧。
穿戴完毕的两个男人都还有话想说,却又憋着想等对方先说,结果自然是谁也没说话。
裴肃自顾自捡起了六娘的衣物,放在胸口祛除凉意,六娘身子娇气,最受不了穿冷衣,他做这些是早已习惯了的。
“快走吧,裴肃。”观复收好佩剑,对裴肃的举动颇为轻视,“不要自作多情了,你以为六娘还会穿这衣服吗?”
裴肃这才想起,六娘已经回了长安,她是杨家的千金,衣服首饰多得穿不完,又怎会还如旧日那般节俭?
“可是…”裴肃仍然有几分担心,心说六娘这般赶人,是又同上回一样生气了吗?难道他们又被禁止来筑花小居了吗?
观复只觉裴肃是个木头脑袋,推了他一把道:“可是什么可是?六娘又没说让我们别来了,今日走了改日再来就是!”
“是这样吗?”裴肃恍然大悟,终于跟着观复离开。
二人翻墙上瓦,很快离开杨府,去了各自的归处。
裴肃还同往日一样,要去振远镖局当值;观复则更自由些,漫游在长安的大街小巷,仅凭心意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