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复的不能自持,并不体现在耽于性事上,毕竟满足肉欲只是最末流的宣泄方式,会令他失动摇的,还得是六娘为他表露出来的情绪。不论是怨恨他,喜欢他,爱他,还是为他哭,对他笑,骂他,只要是六娘为他表露出来的,观复都有种心颤的感觉。
是的,观复非好色之徒,只有与六娘身心合一,让双方的肉体愉悦与精愉悦在同一时刻达到顶峰,他才会彻底失控。
心随意动,观复又忍不住去亲她,从额头一直亲到下巴,怎么都不够。
他的吻很轻,六娘觉得脸上就像被小猫舔过一样,痒痒的又不会很疼。
“别哭了。”观复的吻落到六娘耳边,“我会轻轻的。”
六娘吸了吸鼻子,一低头就看到观复那硕大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虽然他的动作已经算是相当温吞,但她依然不争气地泄了身,花汁还止不住地往外流。
舌尖舔舐了几下六娘发红的耳廓,观复终于恋恋不舍地将嘴移开,拔出大半根阳物,让她软烂的花穴喷出更多的汁水来。
“呼…”六娘把头靠在观复的胸膛,她实在是不行了,以观复的体力,真要让他泄三回,自己只怕早被干昏过去了,“不要再来了,观复,我不行了…”
“太晚了,带我回去吧,这外面越来越冷了。”怕观复不听,六娘又将披在肩上的外衣拢过来,勉强盖住了自己的胸口。
观复还没到极限,他若真心想弄下去,一晚上都打不住,如今让她泄两回,至多只能算是开胃小菜。
“还有一回。”说好三回就是三回,观复没有任由六娘起身,反而伸手去抚弄那刚才经历过高潮的花穴。
凸起的花蒂被他拨弄着,六娘禁不住向后一仰,“还,还来?”
“这一回,欠…欠着好不好?”察觉到观复又按住了自己腰上的穴位,六娘很难不向他求饶,卖个破绽她也认了。
六娘的提议,观复当然心动,比起那些空泛的誓言,打欠条才是她与他之间更为实际的联系,然而,趁火打劫非义士所为,他也断然不能答应。
“不,在外修行,就一定要坚持到底,六娘,这一回我只用手帮你。”观复抽出自己沾满了花液的肉棒,只用手指搅弄一池春水,碾磨那豆大的花蒂。
腰背被他一手托起,花穴被他肆意磋磨,六娘终于不再顾忌顶楼的客人,大声叫了出来:“啊啊,啊啊啊!”
腰上穴位的酸疼与身下甬道的颤抖交织在一起,六娘整个人都到达了从未攀至的顶峰,身心的烦扰与苦闷一齐消散,畅快得好似飞入了玉宇天宫。
终于,她在醉仙楼顶,看到了顶峰最美的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