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娘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的阳物,男子胯下的二两肉,也就是这种时候才有点用。
“不要!”杨六娘将腿屈起缩到身前,不愿这么轻易就让他得逞,“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娘她不喜欢你,正想方设法拆散我们呢!”
裴肃舔着六娘的耳垂,伸手搂住她的腰道:“六娘你放心,我啊,赖死赖活都跟定你了,谁也赶不走我的…”
“漂亮话谁都会说,哼!”杨六娘嘴上不饶人,身体还是放松了下来,“你不知道,我们这是私会,怎么能弄出动静让他们都知道……”
脖颈被他舔得又湿又痒,六娘忙转头去喝止裴肃,“阿肃,你别弄了…”
趁她转头,裴肃直接堵住了她的嘴,捧住脸将舌头伸了进去,不断交换口中的津液,亲得她晕头转向。
六娘沉醉在这个黏糊糊的吻里,根本没意识到裴肃分开了她的腿,然后,居然一点招呼不打就从后面撞了进来。
“唔,唔唔…”含泪被肏的六娘,脖子转得都疼了,裴肃才终于松开了她的嘴。
“刚刚你要说什么?让他们,让他们知道什么?”得了逞的裴肃抬着六娘的大腿,从后头抽插起来,说这些转移话题纯属得了便宜还卖乖。
“知道,知道你……”六娘说话断断续续,只觉裴肃真是发狠了肏她,腰都快被撞断了,“你慢点,哎呀……”
“把话说完,我就慢点。”裴肃还跟六娘谈起条件来了,“六娘,你说呀…”
尽根没入的阳物将穴口撑得极开,一次次擦过穴里的软肉,撞得六娘差点趴下了。
“不能,不能让他们知道,知道你爬上了,我的床……啊啊,太深了!”六娘实在支撑不住,她不愿倚背后的裴肃,遂向前倒去,整个人都趴在了床上。
穴内汁水丰沛,那阳物也因此滑脱了出来。裴肃无法,只好骑在她身上,又将分身顶进去,直到肉棒根部抵在穴口才停下动作。
裴肃本不想表露本性吓着六娘,可越是这种时候,他越想要宣示主权,“知道又如何?”
是啊,手上沾满鲜血的他,又岂会是什么良善之辈?他是会咬人的恶犬,为了守护并且独占主人,化身野兽磨牙吮血也在所不惜。
“好深…啊啊,啊啊啊!”放弃抵抗的六娘最终喊了出来,“知道…便知道了吧……”
反正他们也是这种关系了,知道就知道了吧,六娘彻底没了芥蒂,母亲也说过的,男人玩就玩了,不必那么在乎旁人的眼光。
屋外窥私的,除了竹筠,其实还有一人,那便是隐没在夜色中的观复。
原本他只是怪裴肃深更半夜出门做些什么,不想竟找到了杨薏的居所,还听到了这出活春宫。
“不过如此。”落在屋檐上的观复,闭起眼来不为所动,脑海里却不断闪过杨薏躺在他身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