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平稳上行,镜面上映出两人的身影,一高一矮,挨的很近。
阿厘也没心思吵架了,把手捂在他胃上:“你飞机上吃饭了吗?”
“没。”经济舱空间逼仄,心情不好他也没胃口。
阿厘“哦”了声,在他胃部的手滑向后面,两只手环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他胸膛上,耳边是他强劲的心跳声。
“对不起。”她说。
周克馑没推开她也没回抱她,睫毛纤长,垂着眼帘,自虐似的注视着她后颈皮肤上的痕迹。
“以后不许再联系他。”
阿厘安静如鸡,不说话。
周克馑要气死了,又舍不得推开她,僵持着到了25层。
他负气拉开她的手,大步往里走。
阿厘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忘了环胸,走得快了乳房支着短袖颤颤巍巍,幸好这层没啥人。
周克馑没把她关外头,一进房间就从上边拽她衣服领口,给她囫囵脱了。
阿厘自己做错了,就忍着他的经病行为。
由着他把自己推在大床上,被拽下裤子和内裤。
雪白身子光溜溜的展露在空气中,漫布着爱痕,奶子上的指痕尤为明显。
他怒火中烧,命令她:“张开看看!”
阿厘有点不乐意,规劝他:“先叫餐吧,要不饿伤了胃。”
周克馑横眉冷对:“快点!”
阿厘咬了咬唇,顺从地两手扳着,张开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