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的话…”
“奴婢忘了。”阿厘打断他。
周克馑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却笑了。
他双手交叉于胸前,挑了挑眉道:“都有胆子截我的话头了,还说忘了?你分明是在跟我赌气。”
阿厘见他这样轻松的做派,讨厌极了他这副拿她好不容易的愤怒和反抗不当回事的样子。
“奴婢哪敢跟二公子赌气。”她色又回到了之前的低眉顺眼,话却是冷冰冰的。
“那你现在是做什么?故意不同我好好讲话!”
“奴婢没有…..”
“你别跟我奴婢奴婢的!”周克馑烦躁的打断了她。
“二公子自己说的话怎么就忘了,是您说的,奴婢要有奴婢的样子!”她抬起头瞪视他,鼻头却忍不住酸涩起来,眼底也不争气的积了水光。
明明是在辩驳,可通红的鼻头和含泪的眼都叫她看起来仿佛是在博情示弱,简直不伦不类起来。
周克馑果然没了声音,他手足无措地想开口。
阿厘讨厌自己的不争气,用力的抹了抹不合时宜的眼泪,转身就要一瘸一拐的回去。
周克馑这回顾及着她行走不便没再拉她,一个箭步挡在她身前,拿出怀里的巾帕递给她。
阿厘低着头没接,两个人就相对立在廊下。
眼看着自她下巴垂到地上的水痕越来越多,周克馑便不由分说的挟着她的下颚骨令她仰起头来,帕子却轻轻落在她的脸颊上,擦拭她满脸的泪迹。
他的声音低低的,还在控诉她。
“往日我怎么说你也没得如今这么在意过。”
“因为我口不择言,涉及了他,你就不理我了。”
“你跟周琮才相处几天?有我们一起的时间久吗?”
“你现在也不理我,就在这掉金豆豆。”
她不答,两手蜷在身侧,开始抽噎,偶尔发出破碎的泣音,整张脸都红红的。
“我再也不那样说了,你别不理我。”
他手掌往下是她被迫伸直的脖颈,同她的手腕一样,细细小小的,周克馑却没了乱七八糟的念头,满心都是她水光潋滟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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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的话就在不久的将来,我的标签是高h,一旦开荤肉的比例就会高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