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两年,她被家里人盯得紧,实在没辙找到我,提出形婚,我预估了可行性后,答应了。”
申屠念的眼睫颤了一颤。
“那天本来约了两家吃饭,去餐厅的途中路过那家珠宝店,她说取个东西,是和女朋友订的情侣对戒,她的那只尺寸不对拿去改了,就是这么回事。”
他说完了。
空气静止了数秒,她仍不作声,但赵恪知道她在听。
申屠念睁开眼,垂眸的瞬间,视线落在了他们相握的双手。
他的手掌比她大许多,能轻易包裹住她的,突然逆反心理,她尝试着要挣脱出来,只是很轻地挣扎一下,他立刻觉醒过来,用更紧更不容置疑的力道回握住她的手。
申屠念了解自己,讨厌束缚,不喜欢被掌控,但对他,总有例外。
“为什么,答应。”
她轻触着无名指上的那一段银色,问的很轻,也含糊。
赵恪很明确地晃了一下,像是随口的一句,就直击他最无措的点。
“之前很长一段时间,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劲,特别没劲,好像什么都可以放弃,包括婚姻,责任。”
有句话很酸,如果不是她,换了谁都不行。
赵恪又觉得,如果不是她,谁都不可以,又谁都可以。
就是,没差。
申屠念听后,一下麻了。
不管他有心还是无意,这一番话,成功唤醒了她心底的负疚感。
他甚至没说是因为她的离开而造成的这一切,他只说,生活没劲,她就不对劲了。
他从前不这样的。
好像,那个在网球场上意气风发的少年,被早早地,遗弃在当年。
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带着潮湿的气质,赵恪怔了怔。
怎么形容呢,就好像小猫舔舐伤口的画面,轻柔的,温暖的,带着一点讨好和弥补。
他觉得痒,本能的蜷起手指,谁知道下一秒就被更深刻更具体的柔软包裹。
她含进去了。
刚才只是小口地舔,现在半截食指被她含在嘴里,嘬得欢,灵活的舌头卷着,吮着,像对待一根甜味的奶棒。
赵恪也麻了。
荷尔蒙爆炸的那种麻。
还是后抱侧躺的睡姿,她就很故意地扭着屁股往后蹭,很胡来的蹭,感受他的反应,以此拿捏。
耳畔传来男人抑制的闷哼,申屠念又添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在女孩的小嘴里,塞得满满的,含不住,因为他乱动。
申屠念被迫微张着嘴。
舌尖的压迫感重了许多,他手指发力,一会儿夹着她的软舌不肯松,一会儿压在舌苔上挑衅,一会儿又去刮她的上颚。
受不了了。
“唔……赵,呃…不……”
申屠念呜咽着抗议,像一个口吃病人,词不达意,那些字眼怎么都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口水来不及吞咽,被他搅出水声,明明没有做,可这声,听着跟那事特别像。
好像他在亵玩的不是她的嘴,是另一处。
她告诫自己别多想。
下一秒,整个人不受控地扭啊扭,一条细长的腿探出薄被,脚踝上挂着她的小内裤,卷在一起。
缠绕成一个潮湿的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