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等于白问,阁楼上也有床。
“其实,我是说,我睡阁楼没事,那天晚上我喝醉了,说的都是胡话,你别当真。”
“胡话?”
赵恪抬眸,“所以你那晚说''想我,忘不了我,从前到现在只喜欢我一个人'',都是乱讲的?”
什…什么?
申屠念被雷劈在当场,瞬间石化了。
“我…说了这些吗。我怎么没印象。”
赵恪特认真点头:“你说了。”
“咳,我还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
她满脑子都是那个离的吻,她当然没忘记自己是为什么事逃回南城。
她强吻他,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了。
“我们做了…”
“什么!”她一个激动起身,筷子都吓掉了。
赵恪重新给她洗了双筷子。
“我没说完。”
他慢条斯理喝了口水,“我们确实做了比较亲密的事。”
“比如。”
赵恪挑眉:“你真不记得了?”
申屠念垂头丧气:“我记得,一点点。”
“说说看。”
“我好像,就是,我强唔了你,是吗。”
她把那个主要的字用一个含糊的音节代替,仿佛还带着一丝不确定,她用祈盼被否定的眼望着他。
“是。”
一个铿锵有力的。肯定句。
很好,她大色魔的形象彻底立住了。
申屠念弱弱反问:“那你为什么不推开。”
“为什么要推开。”
赵恪端起水杯起身去了客厅,路过她身边时,幽幽甩出后半句。
“我又不是和别人接吻。”
申屠念呆楞了十来秒。她在消化。
从语气到字面意思到话背后的含义,她将听到的那句话拆开分解再组装,终于碰到一点真。
她追到客厅,赵恪抬眼,很淡定地看她,再气定闲的落下。
“你刚刚,什么意思。”
“什么。”
“别装听不懂。”他知道她在问什么。
赵恪不装:“我说了,因为是你,所以我没有推开的理由。”
申屠念觉得这很重要,可他的口吻又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情。
让人一时摸不准。
她换了个思路:“那你今晚睡哪。”
赵恪仍答:“睡床。”
“哪张床。”
赵恪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申屠念一整个心跳狂飙。
他说:“我们作息不一样,你回来太晚了。”
她说:“我以后都十二点之前回家。”
他说:“每天?”
她说:“我尽量。”
赵恪表示理解:“还是算了,太勉强你了。”
他说这话时透着遗憾,还带着点通情达理,又多了几分委婉和替她着想的意思。
总之挺复杂的。
但申屠念只看到了最直给最容易理解的第一层。
她急了:“就十二点之前,每一天,我说到做到。”
赵恪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好乖。”
他跟夸小狗似的。
当天晚上赵恪睡回了主卧的床。
他俩好像是冰释前嫌重归于好了。
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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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念:我肯定没说(按原计划肉麻话得最后说,我应该忍得住
赵恪:你说了
周家宝:我老婆说,念哥追人是有一套的。
沉贤恍然大悟:学到了学到了。
原来,爱情就是傻子骗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