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念才从秦榛的怀疑里脱身,哪里敢收他的礼物。
“无缘无故干什么送我东西。”
赵恪:“生日礼物。”
她生日都过去多久了,找借口也该高明一点,申屠念在心里反驳,可话到嘴边,到底是没说出口。
然后就这么糊里糊涂地,默认了。
电话挂断,申屠念撇下画稿,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想了很久。
突然腾地坐起身,重新翻出那个化妆包,把先前整理好打乱重来,可怎么换都像是“做贼心虚”,索性整个都不要了。
越是掩盖,越是古怪。
*
一个月后的某天,申屠念收到了球鞋,她都没打开,连鞋带盒塞进鞋柜的最上格,不出意外不会打开的那一格。
确认签收的几天后,赵恪也收到了一个快递。
打开,木质礼盒,上头印着知名手表品牌的烫金logo。
他送她球鞋,她回他手表,清楚明了。
赵恪说不清当下的心情,但肯定算不上有多高兴。
他不爽的是她似乎总是保持清醒,在无形中清算两人间的缠绕,时刻准备抽离。
不怪他想太多,“申屠念”这三个字,他就没抓住过。
礼物事件后的第一个周六。
两人很默契地见了一面,在青山郡的公寓里。
他俩同时出现在这里只会做一件事,忘情,放纵,撒欢儿做。
申屠念其实很馋他的身子,不承认也没关系,生理反应是最直接的证据。
赵恪太知道她馋的部分,也知道怎么运用自己的“色相”去诱她服软,陷入,换她一次次情不自禁。
“赵恪,赵恪……”
被剥得只剩一件贴身吊带的少女,此刻正覆在他的肩头,声色哽咽且无辜。
双脚腾空挂在某人的小臂上,身体里唯一的支点是两人紧密相连的性器,他可真是……体力无限,申屠念怨念地想,已经被抵在墙上做了半个小时,背脊都被磨热了,他还没好。
大到吓人的龟物不遗余力,剐蹭着稚腔里的每一个敏感处,她小高潮了好几次,每每感觉他快到了,又卷土重来。
周而复始,很累,但也爽,享受和疲倦互相折磨,在身体里爆炸。
情欲的海裹着她的意识,仅剩下一小部分落于下风的憋屈还在硬撑。
怎么求饶都没用,申屠念断定他不会轻易放过,到这会儿是真恼他,小腹微卷,她攀住他的肩膀,轻吮着他的后劲肉,费劲缩夹着甬道,两张嘴都在卖力。
“嘶——”果然有效。
他倒吸一口气,很快稳住,偏头吻住她,舌尖很霸道纠缠着她的,叫人闪躲不及。
这一吻又凶又重,申屠念有些受不住,唇齿间的空隙里漏出几缕单调的语气词,从抗拒到呻吟,双手从拍打他肩膀叫停,慢慢变成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
她太容易受他影响,从身到心,都逃不过。
一吻结束,深埋在嫩穴里的粗物好像又胀大里许多,是撑到最极致了。
赵恪似威胁似温柔地问:“还捣乱吗。”
说话的时候,他也没闲着,后臀有节奏地顶着,时不时碾过某处,引她轻颤阵阵。
申屠念很明智地装鸵鸟,整个脑袋埋在他颈窝,哼唧了两声,没敢回答。
她这会儿整个人都在发软,再也挤不出多余的力气,想反击,很难。
赵恪勾唇笑了,似乎很满意这份乖巧,奖励似的在她唇上亲了好几下。
“这才乖。”
掌心稳稳托住少女的蜜臀,他抬脚往卧室走。
嘴里不忘哄她:“哥哥疼你。”
没大没小,申屠念被撞得思都散了,还不忘在心里纠正,明明她比他大,明明就是弟弟,哪来的什么哥哥。
可是被弟弟操得半点招架之力都没有,听上去好像更没面子。
这么一想,愈发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