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查已经给了明鹪一个大大的惊喜,她猛地抱紧他,小屁股在他腿上乱蹦乱跳。
“太好了!谢谢夫君!你待我真好!”
“嗯嗯,你既知道我对你好,夜里小嘴就勤快点,别舔两口就喊累,老吊着我不上不下的,缺德。”
啧!明鹪掩面娇笑,往不要脸的人胸口锤了一猫拳,又缠着他问关霖什么时候来,小冰雾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脑子却越来越不妙,犯相思呢。
“他的胞姐缠绵病榻数年,重疾难医,这回应该撑不到结案了,他在积香寺送完家人最后一程就会来。不过冰雾还不满十五,这么小就许配给关霖这禽兽行不行的?傻丫头对他死心塌地,是已经被他睡过了?”
“没,我问过,冰雾说小关大夫觉得自己是逃犯,娶不了她,不能破她的身。你看,人家可是正人君子。”
“不可能,男人都是一路货色,活着就想吃奶肏穴,什么屁君子,全是装的。”
夏裴夙摸着下巴,皱眉思索两息,立时恍然大悟。
“他只是没入巷而已,冰雾那时候有伤,本就不能乱动,这小子嘴上说得好听,什么不破她身,其实上上下下舔摸把玩的下流事肯定没少干,就你们这些蠢姑娘会上当,把他当好人。”
“你不要老把别人说那么坏好不好?人家关大夫不是这样的人。”
“你怎么知道不是?”
“……看着不像。”
“哈,看着不像?那你看我像不像?你当初自己怎么被我弄的全忘了?我可是忍了一整个国孝才捅破你的小骚洞,哪里是君子,简直就是圣人。”
“……”
和这人说话越说越气,歪理一大堆,别人都是恶棍,就他好人!
小明鹪抿唇瞪着夏裴夙看了一会儿,突然拿起桌上筷子胡乱敲打他的脑门,被大胆反抗的某人抓住双手后,又扑上去咬住他的耳朵撕扯,疼得他哇哇大叫。
“我错了我错了,他是好人!好得不像人。”
“你还说!”
夏裴夙抓住咬他的小猫,堵嘴狠亲,把她嘬得舌头发麻、脑袋发晕才放开。
“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这么卖力帮他说话?他到底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你老是包庇他把我当恶人,到底什么道理?”
他这么一问,倒把明鹪问住了,为什么她总是不自觉地帮关霖说话呢?明明与他并不相熟,要论人品,她肯定更信得过眼前这个大坏人。
她歪头沉思,想了好一会儿,“大约是因为关大夫他这人吧,看着就让人心疼,像是那种吃了很多苦,受过很多委屈,心里积的都是痛,眼却温温柔柔的,什么也不说,其实全靠自己一个人藏着掖着忍着,唉……就特别招人疼。”
“???”
老婆说了一大堆,每一句都能听懂,连起来完全超出夏裴夙能理解的范畴,藏着掖着怎么就招人疼了?啊?男人有事不都自己扛吗?还能哭哭啼啼要死要活?
“我怎么不觉得心疼?依我看他不是招人疼,是招女人疼吧?你们是脑瓜子有病还是眼不好?亦或是因为他那张脸,白白净净,清清朗朗,特别讨女人喜欢,尤其是没见识没脑子的小姑娘,比如冰雾,比如你。”
“你才脑瓜子有病!”
气愤的小明鹪对坏人一顿乱拳,“谁能有你的脸讨女人喜欢?平时不照镜子的吗你?你的丫鬟为了你三番两次谋害我你都忘了?看上你是因为我没见识没脑子是吧,你的良心呢夏裴夙!”
“……”
在关霖的人品一事上夫妻俩始终无法达成共识,小气的夏老二动不动就要阴阳怪气两句,明鹪则坚持认为是他的偏见,冰雾口中的关霖比夏某人要斯文多了,他哪儿来的脸鄙夷别人啊。
不甘心的夏裴夙为了证明他对老婆错,在关霖安葬了病逝的姐姐后,“好心”安排他暂居夏府,还特别准许冰雾到积秀居与他相会。
他把明鹪堵住嘴,绑住手,抓进空置的立柜,让她亲眼看看她嘴里的“正人君子”究竟是怎么个“君子”法的。
明鹪:所以为什么要堵嘴?为什么绑我?
夏裴夙:为了即将到来的xxoo,外面还没开始,我已经兴奋了。
猫猫:谅解一下,绑缚和强迫是夏宝的xp,养家辛苦,这口肉是他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