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某人定力太差,被老婆一勾就上头,不能行房,只好乱摸乱舔,从双乳咬到下阴,在明鹪白嫩隆起的耻部留下恶狠狠的牙印,舌头绞着肉珠将它吮到肿胀刺痛。
身下小人攥紧床单娇喘媚吟,含含糊糊地喊他,浓浓的缠绵令他恍然大悟,小坏蛋是真的很想他,嘴上装大方说什么“好聚好散”,但她远比他以为的用情更深,和他一样,她也离不开他。
圆满的小明鹪双瞳涣散,沉浸快意久久不能回,夏裴夙在她发呆时把她的小屁股舔了个干净,然后急急掏出阳物,对着老婆恍惚的娇颜套弄自渎。
“干嘛拿丑东西怼我的脸?”
她从余韵中醒来,斜眼睨他,抿唇巧笑,小手对着蕈头指指戳戳,轻轻扣挖马眼。
“嘶──淫鹪怎么回事?我瞧你出门一趟回来越发骚浪放荡了,连本部院的仙宝物也敢亵玩,快亲亲它,它说它想你。”
“它想我还是你想我?”
“都想,一心同体。”
坏人堆起眉头,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眼却温柔如水。
明鹪夸张地叹了口气,张大嘴巴,对他说:“啊——”
“操!”
惊喜的某人从善如流,赶紧插进她嘴里,抵着她的舌心肆意抽送,快意如电流般窜上背脊,风驰电掣,欲罢不能。
小夫妻俩闹腾许久,夏裴夙在出精前一瞬,将他的巨根强行挤进老婆紧窄嫩穴中,撑得明鹪飙泪惨呼。
他从背后搂住她,克制地顶了几下,“囤了几天的浓精,灌给淫妇滋润滋润,今晚含着鸡儿睡。”
小色胚没有拒绝,暖暖的小手覆在他环抱她的手臂上,扭扭屁股贴紧他,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把骚鸡儿关笼子里睡。”她说。
夏裴夙又好气又好笑,盖上被子一顿猛亲,才终于太平睡了。
无人察觉窗外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有个什么人,在他们夫妻俩舔穴吮鸡儿时,听了好半天壁角,此刻一肚子骚火在后院乱窜,脑袋都是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