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碧绿的荷叶层层迭迭,挡住了小明鹪忧虑的视线,她看不到其他人,只有身前饥渴的骚男人,脑子里除了吃奶就是肏穴。
怕羞鬼艰难地撩起衣摆,盛夏衣裳轻薄,绫衫里面就是肚兜,夏裴夙好整以暇看着她,一寸一寸露出白皙幼嫩的肌肤,在天广地阔的湖面上,在红翠飘摇的荷花宕里,在他眼前,露奶。
衣裳撩到乳根,隐私之处第一次照到日光,她怕得瑟瑟发颤,胴体泛出一层羞涩的粉,脸儿绯红,倒和边上含苞欲放的荷花十分相似。
故意折腾老婆的某人莞尔一笑,伸手折下那支荷苞,拿花骨朵尖去戳奶儿,扎得她刺痒难忍,娇嗔着“不要”,左闪右避。
他揽着她的纤腰,摩挲凝脂玉肌,沉声命令:“衣服拉上去,把整只奶子都拿出来,我要扎奶头。”
“疼~”
“乖,带点儿疼才舒服。”
成亲之初坚决不在丈夫面前更衣的明鹪,如今已被调教成了个小淫娃,轻易被他低沉磁徊的声音蛊惑,躲在荷花丛中,闭起眼睛,强忍羞耻,咬牙将上衣全拉了上去。
她奋力挺着胸,一对雪乳饱满圆润,在萦鼻的荷香中晃动,白光四射,把某人的定力扎得千疮百孔,眼睛一眨不眨钉在了上面,拿荷花的手微不可察地发抖。
“你……你快点,快舔啊!”
“急死你了,骚货!”
夏裴夙拿荷苞对准乳尖戳了上去,轻轻刮划,明鹪也睁开眼睛,红着脸低头看他用花儿狎玩她的奶,在他腿上扭来扭去。
“嗯……疼……哈哈……痒……不要……哈哈哈……啊别……别弄了!”
她忽然大声呵斥,把衣裳猛地拉下来遮住胸脯,惊慌地瞪着夏裴夙身后,色尴尬,脸胀成猪肝。
他回头一看,两只满载菱角的木盆,隔着稀疏的荷梗浮在不远处,凝雪冷霜,冰雾冻云,四个小丫鬟八只眼睛正惊诧地盯着他们俩。
屏息静气围观两位主人,青天白日的,在湖上拿花戳奶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