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坐你边上,还能怎么‘过来’?摆着个臭脸给谁看啊,是不是皮痒了又想找打?”
“……”
夏裴夙愤然瞠视嚣张的坏鹪,她刚嫁来的时候多乖啊,像只小兔子,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的,可现在呢?张牙舞爪,没大没小,凶得要死!
他那点“一家之主”的气焰,被娇纵任性的美人老婆随手掐灭,成了纸老虎,委屈自辩:“我又没摆臭脸,天生就长这样,倒是你,早上一直不高兴,甩脸子不理人,为什么?”
“哼,自然怪你。”
“怪我什么?你不说明白我不懂,下次还犯。”
明鹪抿抿唇,踟躇了一瞬,觉得还是得给他说明白,不能让他再犯,便在丫鬟们好的目光下,凑到他耳边悄声说:“你今早没舔舔。”
说完还白了他一眼,拿扇子往他胸口轻轻打了一记,娇声抱怨:“太敷衍啦。”
夏裴夙一把抓住她想要收回去的小手,抽掉团扇,按在他胸膛上,揉捏摩挲,在心里暗骂小不要脸的越来越会撩男人了,烟视媚行,搔首弄姿,坐个马车也不太平,什么舔不舔的,啊哟,骚死了。
“宝贝,我错了,待会儿我们到画舫里……”
他也倾身过去咬她耳朵,“你再许我一回,我给你补上早晨欠的舔舔。”
“啊!”
啊这……
明鹪半张着小嘴,色古怪,不敢说好,也不敢说不好。
等到了湖边,夏裴夙走下马车一瞧,哪儿来什么画舫,只有几只红漆大木盆。
???
先到的管家赔笑道:“二爷,这是奶奶吩咐的,说今日二爷要划木盆子采红菱,您看大小还合适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