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裴夙眉眼低垂,薄唇紧闭不说话。
明鹪看得好笑,这人比她年长一轮,快三旬的老男人,怎么还闹起小孩脾气了?
她掂掂手里两个丑蛋,勉为其难抓住拿条憋得哭哭啼啼的骚根,压下羞臊,送它一个小小的啄吻,落在圆滑濡湿的龟头上,离开时,拉出两条清透凝丝。
甜蜜的火花在性器上爆开,人像被电了一下,夏裴夙一时愣怔,看着老婆抹掉嘴上沾到的精水,仰头羞赧怨嗔。
“赏你个亲亲,这下心里总该舒坦些了吧?”
心尖好酸,胸腔满满的,小淫妇必是哪家的仙子坠入凡尘,怎么可以这么甜,这么暖?
“鹪鹪……”夏裴夙失声轻唤,磁沉缠绵,柔得让明鹪的耳朵痒。
“我不要好聚好散,我不愿意。”
“……”
锦屏一事的后果终于显现,他喜欢过别人,变过心,小傻瓜并不怨他,却从此不再相信一生一世的真情,她给他找了无懈可击的理由——缘尽。
缘尽时,人心可变,深情可逝,夫妻可散,错不在人,在天,在命。
她说的都对,只不过若有朝一日,她真要走,让他顺天,认命,他办不到。
明鹪松开小手,气馁地坐下,要命,这话绝对踩了他的尾巴,轻易糊弄不过去,她不知如何是好,两人正玩得开心,不该刨根问底说这些的,煞风景。
某人眉尖微蹙,似乎也有些后悔说出来,让心爱的人无言以对。
她为难的模样,扎得他心口疼。
“腿酸,站不动了。”他随口找了个理由,俯身把明鹪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边,“跪久了膝盖会疼,我们到床上去玩,亲一下不够,要小凤凰含进嘴里舔舔。”
这次明鹪没有反对,不装老实的坏人有点霸道,不笑的侧脸让她心跳震耳欲聋,被他抱在怀里好安心的。
她搂着他的脖子,柔顺靠在他肩头,囁囁耳语:“小凤凰喜欢坏人,也不舍得散。”
总算有句顺耳话了,夏二公子眉舒目展,冁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