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坦白明鹪根本不买账,对他翻了个白眼怒道:“你是朝廷三品大员,是能和皇帝斗蛐蛐的人,要给犯人点什么,用得着偷自己老婆的咳咳……吩咐一声,一群人巴巴地替你准备,说这种谎,把我当傻子吗?!”
夏裴夙没办法,只能拼命解释:“我当时只是一时冲动,没多想,她那时候已经来了月事,牢里狱卒都是糙男人,这玩意又没处买,与其费时让他们准备,我看到你的,就想不如直接拿了去。
何况要讨好那个牢犯,必须我亲力亲为,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一个男人给她戴月事带什么的啊。况且如你所言,堂堂大丈夫偷老婆月事带,实在有辱斯文,才无奈隐瞒至此,那我也要面子的嘛。”
“我才不信,你要亲力亲为,让旁人拿来给你不就行了,为什么一定要偷家里的?你们做高官的咳咳……官威大上天去了,能动嘴皮子就不动手,咳咳……咳咳……我爹和你都这样的,而且官做的越大,人就越精,才不会去干伤自己颜面的事。”
“让旁人拿还不是一样看我笑话,我说的都是真话啊,鹪鹪信我,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你根本不信咳咳……不信雷雨,之前我求雨你都说是骗子咳咳……跳大,这会子赌誓给谁听?!”
“……”
好后悔!!蛮好不要骂道士骗子的!
老婆死活不信他,振振有词地反驳他所有的说辞,夏裴夙彻底麻了,这样下去,必会做实“他心疼锦屏,不要面子为她顶罪”。
他们还没圆房呢,夫妻之间就生出这么一根刺来,那怎么行?家都给搅散了。
“那小刺客月事应该也差不多了,我明日去问她把你的月事带要来,拿回家给你看。”
明鹪一怔,稍作思索,蹙眉怒目。
“锦屏她其实已经承认偷过,赃物也早早交给你了,是不是?!那你还一直颠倒黑白地骗我!”
“……”
谢谢,头秃了。
冰雾:救命,那条巾子是臭男人洗脚用的。
鹪鹪:???
夏裴夙:洗脚的怎么了,屁股都舔了还在乎这个?
鹪鹪:!!这日子没法过了!
猫猫:这家要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