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裴夙微微眯了眯眼,面上色喜怒莫测,他也是男人,对着女人屁股没有邪念才怪,打下手围观的狱卒都硬了,他亲自上药的怎么可能没点燥火?牢头这话属于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等掌管刑狱的官员,只看犯人罪行供词,无分男女,哪儿来这么多邪念?你不如去问问仵作对着女尸有没有邪念。何况本部院家有贤妻,贞静娴雅,与旁的女子相比,那是云泥之别,呵!倒是你们,别捡到篮子都是菜,家里有老婆就少在外面胡混。”
“是是,大人教训的是。”
不恰当的马屁换来上司一顿训,牢头唯唯诺诺,伏低做小,总算送走了这尊大佛。
今天也不开心,侍郎大人打定主意,回家得先找宝贝老婆亲热一番,检查确认她的月事完了没,完了的话当场圆房,不等晚上了。
不曾想到家一看,他嘴里“贞静娴雅”的“贤妻”,居然和表哥薛辟出门游玩去了。
夏裴夙脑袋瓜子“嗡嗡”响,姓薛的好大胆子,竟敢把他老婆往外拐,昨天的事还没找他算账,他倒愈发张狂无忌了。
冻云冰雾都跟着明鹪出去了,犯错得罪他的锦屏似乎躲着他,宋嬷嬷也不在,主屋里空空荡荡的,就他一个人,连伺候更衣的都没有。
他正想自己动手换衣裳,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打开柜门,到处翻看老婆的贴身衣物,找出一堆月事带,随便抽两根塞进袖袋,再拿一条女裤,又回了一趟刑部大牢。
“我去给你偷了两条月事带来,你仔细点用,别弄脏了。”
他对仍旧维持他离去时的姿势,一动不动的小刺客说。
鹪鹪:???
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