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舍不得你,宝贝是不是也舍不得我走?”
“……嗯。国丧好长。”
“是你月事太长。我明晚再来找你玩?”
“明晚月事也还在啊,而且手酸,太累了。”
“明晚满月,不玩这个,带你爬屋顶,星前月下,喝酒说故事给你听。”
“好哇好哇!”
小美人双目弯弯,灿若星河,勾住了夏裴夙的心,幽怨地问出隐忍许久的问题。
“他叫你阿梧,是乳名?”
“对,凤栖梧桐嘛,家里人都这么叫。”
“我也是家里人!你还喜欢他么?”
明鹪抿唇而笑。
“我们是兄妹,我从来都是把他当兄长喜欢的,其实家里并没有给我和四哥哥定婚,只对外这么说,打发那些想提亲的人罢了。你我有月老牵线,裴夙哥哥已经是我最亲的人啦,和爹爹娘亲一样亲,你想怎么叫我都行。”
“小淫妇。”
啧!明鹪小脸一垮,断然否定。
“这个不行,小骚货也不行!”
“阿梧。”
“嗯。”
“鹪鹪。”
“嗯。”
“小牡丹。”
“再不去睡觉天要亮啦。”
老婆羞红了脸,莞然提醒,夏裴夙“哈哈”一笑,亲亲她,总算满意离去,心里甜齁。
话虽如此,白天在刑部做事,终究心不宁。他有公务,姓薛的这个无业游民却闲得很,可以日日缠着他老婆,谁知道会不会出事。
搞得他审案子也没心思。
偏偏女刺客和昨日一样挺尸,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他问话她也恍若未闻,让所有人素手无策。
“犯人死活不开口,大人,还是上刑吧。”
主事宋越提议,另几位主事令史也纷纷赞成。
入宫行刺之罪太大,昨日之事已经传遍朝野上下,刑部不迅速拿出结果,非但大理寺要来掺一脚,说不定得移交锦衣卫。
明知无用,但口说无凭,夏裴夙自然不会为了个刺客,让人给他扣上“包庇罪犯”“妇人之仁”的帽子。
“可以,我是不觉得用刑能撬开她的嘴,你们尽管放手一试,别把人弄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