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色胚废话一大堆,手里捏捏乳粒,指腹浅浅描画乳晕,或是轻抚乳肉,淫冶下流,还凑近了细嗅乳香,左右啄吻奶头。
“好香~~将来圆房了,我每晚都要含着它们睡,鹪鹪的奶子是我的!”
明鹪像个木头人一样,别开熟透的小脸,放空大脑,假装对奶儿上撩人的瘙痒无动于衷,听到他的话,又抿抿唇,欲言又止。
哪里逃得过人精的眼睛,一边探舌往乳头上拍打勾弄,一面含笑问她:
“怎么了?宝贝下面痒了?”
“当然不是!我就是想问……想问……嗯……嗯……别……嗯……轻点……”
“到底想问什么?”
夏裴夙松口吐出湿漉漉的奶头,口气有点不耐烦。
“你……你见过很多……很多人的胸吗?”
“……”
这个问题好似一盆冷水,把夏裴夙身上蠢蠢欲动的淫火给浇灭了大半,他眼前浮现的是死于屠杀的妇人尸体,乳房鲜血淋漓,骨肉外翻。
腿上的小笨蛋不谙世事,因他的话生出点醋意,哪里会想到,他生平第一次见到的女人奶,是那样一副血腥惨状。
“没有很多,一些战场上的尸体罢了,隔得远,根本看不清。鹪鹪,你裴夙哥哥还没开过苞呢,货真价实的童子身,就等你来摘这头筹,从不曾玩过别人的奶。”
“真的?我不信,你明明上次说过,我是你摸过的女人中,最……最……最骚的一个。而且家里都知道你与锦屏的旧情,她是你的通房,你……你为了娶她和公公婆婆吵翻了,才赌气离家去边疆的。”
夏裴夙放下老婆的肚兜,目光沉郁,兴意阑珊,长长叹了口气。
“我统共就摸过你一个女人,最骚的不是你是谁?”
“……”
“至于锦屏的事,基本就和我昨晚夜里把你绑起来强暴殴打差不多,早已被传得面目全非,想起来就令人愤懑。”
面对老婆一脸“我想知道”的期盼色,从来不屑自辩的夏二公子,总算勉为其难,对她说出了当初这件事的真相。
“我从头到尾,不过就是给她发髻上插了朵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