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了”我喘息着回答。
她顿了一顿,阴冷地开口:“你在干什么?”
她是在问我为什么会喘,经病,这么疑疑鬼的还给我搞个工作,让我美美地待在自己家里不好吗。
“没什么,我刚刚整理好,有点累”
“真的吗?”她阴恻恻地说,“你最好别骗我”
“妈的,你爱信不信,不相信我就不要放我出来,来绑着我啊”我忍谢凝很久了,她越来越不讲道理,要不是我曾经确实霸凌过她,不占理,换个人敢这么对我,我都要扒掉她一层皮,玉石俱焚、你死我活也没有关系。
她倒平静下来,“清寒不要那么激动,我既然放你出来就会相信你,但你也要小心,毕竟人在做天在看,哪里都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你”
她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一边说相信我,一边又说可能哪里都有对我的监视。
我怀疑她装摄像头了,往四周看去,企图找到可疑的东西。
她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开口说:“清寒放心吧,员工宿舍是不允许装摄像头的,这点规矩我还是有的”
员工宿舍不允许装摄像头,不代表其他地方不允许。我知道凭谢凝的尿性,不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她可能晚上都睡不好觉。
“整理好了就快点去工作,上半天班有半天的钱”妈的,万恶的资本家,从来都不放过剥削劳动力的机会。
最后她说:“祝你工作顺利、和新室友相处愉快,再见,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