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动声色地看了我很久,把我看得头皮发麻,然后突然笑了,说出的话却阴冷我比:“看来清寒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我该帮清寒摆正一下自己的地位”
我发现谢凝这些年以来越来越喜怒无常,就像一个暴虐的疯子。
我怕她下一秒就扑过来,知道没有用,可身体还是情不自禁地后退。
“别……你别过来好不好?不是吃饭了吗,我们先吃晚饭好不好?”我只能先服软。
她闻言又笑了,用戏谑的眼看着我:“谁跟你说吃晚饭的,现在是中午十二点,我们是要吃午饭了”
不怪我时间概念不清,被她那么高强度地操,对我来说跟度过一个世纪一样漫长,而且谢凝的办公室没有装窗户,白天也一直开着灯,密闭得跟地下室一样,暗无天日。
而且这房间冷得要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停尸房,真不知道谢凝怎么在这里工作的。
她不应该搞一个巨大的落地窗,以便在工作累的时候往外看,一览众山小,体现她人上人的优越感吗?
当然这是她的癖好,不关我的事情,她真住停尸房都和我没关系,只要那具尸体不是我。
我关心的是原来我认为那么长的一段时间也只是小半天而已,小半天就那么难熬了,那接下来的一天怎么办,以后怎么办?
况且她看我的眼明显就写着:吃好饭再跟你算账。
实际上她比我想得还迫不及待,连吃饭都要玩些不一样的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