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啊,我明明等了很久,可还是清醒得要命。清醒的沉沦最可悲,我清醒地沉迷于欲望,用身体去蹭沙发,觉得不过瘾,想要脱掉衣服,可在这么清醒的情况下,我连扣子都解不开。
我难受地快要哭出来,委屈巴巴地看向罪魁祸首,也是现在唯一能给我快乐的人,她一脸兴味地看着我麦浪的动作,下巴撑在手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我艰难开口,声音带着被药物浸染的媚意,祈求她:“谢凝,我难受,你帮帮我吧”
她无动于衷,“求人就这个态度吗,我想帮助你都难呢”
妈的,她爹的。自己实在难以获得足够的快感,我只好费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走到她身边,然后一失力,瘫坐到她腿上,跟投怀送抱一样。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都迈出这一步了,再求求她也没什么两样。双手环上她的脖颈,我探到她的耳边吐热气,“都这样了你还什么都不干,是不是不行”
她眼睛里翻涌着危险的欲望,呼吸都不易察觉地加重了。看来激将法比求她有用多了。
她把我提到她的腿上,用一脸你完了的表情看着我,手渐渐从脸部摩挲到胸部,“这是你自找的”她说,“你求我干你的,一会你最好不要哭着喊停,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停的”